摸了摸心髒的位置,鬱青扭頭看向宴律行,一字一頓道:“大哥,這次,我可真能真的要對不起你了!”
就算宴南玄可以永生,也不代表她可以原諒宴律行的背叛。
宴北玄無力的閉了閉眼,痛心道:“養子如此,是我教導無方。
如今我也無言求你放他一馬了,若是日後他落在你手裏,煩請看在我的麵子上,給他個痛快的。”
鬱青沒說話,宴北玄也沒再多言,這時候,他多說一句都覺得心虛。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離太虛幻境太近,宴北玄又特地壓低了聲音,所以外麵的人誰也沒聽到二人談話的內容。
所以,當鬱青提著昆吾劍從太虛幻境入口處的一團黑霧中走出來時,眾人都驚呆了。
不過須臾,鬱青周身黑霧圍繞,瞳孔和發梢都泛起了淡淡的紅色,怎麽看都不像是正常的人族。
向景暉呆呆道:“她這是,入魔了?”
“入魔,她終於入魔了?”
冷飄若激動的看著鬱青,眼神像個掃描儀一樣將鬱青打量了一遍,確定鬱青身上邪氣頗重後,她激動的仰天大笑,“你終於入魔了!
亭哥,我終於能救你了,再等等我,我馬上就能救你了哈哈……”
瘋狂的笑聲在鬱青走到她麵前時戛然而止,冷飄若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好像不能動了。
她驚恐的看著渾身都散發著陰鷙氣息的鬱青,心虛道:“你想幹什麽?
我是你娘,你要弑母嗎?
就算你不在乎,宴南玄不在乎,你的孩子能不在乎嗎?
你敢告訴他,他的母親是個殺父弑母的蛇蠍魔女嗎?”
冷飄若為了活命,幾乎是把能想到的詞兒全都用上了。
鬱青卻是嗤笑道:“緊張什麽,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至少現在不會,我會讓你活到你和鬱靖亭重逢的那一天的。”
明明算是躲過一劫了,冷飄若卻不知為何,慶幸不起來。
因為她發現,不隻是她,白蘇和白宴、向景暉幾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動不動。
白宴和向景暉也就罷了,白蘇在聖殿多年,修為早已經突破了靈皇,卻被鬱青定在這裏,那豈不是說明鬱青比靈皇還要厲害了?
正在她狐疑之際,就見鬱青毫不猶豫的手起劍落,直接捅壞了白蘇和向景暉的丹田。
隨即,她手指放在唇邊,吹了一聲清脆的口哨。
轉而看都不看倒在地上鮮血直流的白蘇和向景暉,以及嚇到臉色發白的白宴,徑直走向刀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元鳳。
圓潤的丹藥一顆接一顆的塞進元鳳的嘴中,鬱青抬手似是想運氣幫元鳳吸收藥效,卻不知為何,又收了手。
適逢玄錦乘金翅大鵬而來,鬱青起身,麵無異色道:“聽說弟兄們被圍困在城裏了?”
玄錦頷首道:“是的主母,弟兄們慣穿黑衣,和魔族人看上去大同小異,那些世家之人將我們的弟兄誤認為是魔族人,攔著不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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