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輕笑一下,語氣不明道:“白小姐有話直說,明知故問可就沒意思了?”
白夜闌麵上微露尷尬,卻還是堅持道:“請鬱姑娘救救南玄!
太虛幻境默契濃鬱,天長日久,便是南玄也難抵魔氣侵蝕,他會死的!”
見鬱青完全不表態,白夜闌繼續道:“若非形勢逼人,本尊是絕不會貿然向鬱姑娘提出此種請求的。
但眼下,隻有姑娘能救南玄了,畢竟,如果不是你,南玄也不會經曆這些。
而且,你也想回到你原來的世界的,不是嗎?”
又是一個知道自己來曆的人,鬱青倏地回頭,犀利的眼神直懾人心,她冷冷道:“什麽叫不是我,宴南玄也不會經曆這些?”
白夜闌不怕鬱青生氣惱怒,就怕她毫無反應。
見狀,心裏鬆了口氣,落落大方道:“此時說來話長,鬱姑娘不若進殿一敘?”
鬱青思索半晌,抬腳向流光殿內走去。
相隔數日,來流光殿的待遇卻是大不相同。
雖然知道道路兩旁行禮的弟子們多數是在被白夜闌見禮,但鬱青愣是走出了一種接受萬人朝拜的感覺。
從山門到流光殿正殿,正常的腳程要走至少一個時辰,鬱青看上去走的不快,卻甩了同行弟子一大截。
等鬱青毫不客氣的坐在正殿最華麗的座位上時,白夜闌身邊的幾個隨從都走的微喘。
見鬱青坐在了主位上,白夜闌身邊的男弟子憤怒道:“誰讓你坐在那裏的,一來就搶主人的位置,還有沒有點教養了?”
另一個弟子幾乎是立即附和道:“你太看得起她了,若是有教養,又怎麽會被寒宵殿主給休了?”
“就是!”
他們二人是白夜闌身邊最親近的弟子,見他們擠兌鬱青,跟著就起哄道:“聽說她爹娘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啊啊……”
一聲慘叫,所有的擠兌戛然而止,看著地上鮮紅的一截舌頭,白夜闌的隨從們都怒了,“女魔頭,你怎敢?”
最先開始擠兌鬱青的那個弟子幾步上前,一掌朝鬱青麵門打去。
鬱青坐在屬於白夜闌的位置上,屁股都沒動一下,信手一揮,那弟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跟著他衝上前的弟子們全都呆住,陳師兄可是靈皇中期高手,在鬱青麵前竟然連一招都走不過,她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可怖的境地?
一群弟子目瞪口呆,全然沒看到自家主子眼裏一閃而逝的妒火。
不過白夜闌不愧是能在十殿和聖殿中間存活下來的奇葩,鬱青搶占主位,動手傷人,按理說是對她這個主人莫大的侮辱,可她竟然還能麵不改色的出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早就與你們說過,鬱姑娘天賦異稟,實力高絕,你們不是她的對手,這下長教訓了吧?”
話說完,她又對鬱青道:“不好意思啊鬱姑娘,這兩年你的名字在流光殿是如雷貫耳,這群臭小子早就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能拿下南玄了。
此番也隻是想見識見識你的實力,本質上是沒什麽惡意的,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