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
鬱青自知身體不便,叫宴南玄攔住白冥,自己迅速趕製花楹夫人的墓坑前,運氣以土係具象靈力將遠處的土全都填入墓坑。
須臾間,一個圓圓的墳堆,就已經出現,前方宴南玄和白冥打的不可開交,後麵鬱青幾個開了倍速似的挖土填坑、立碑,爭分奪秒,一點時間都不敢耽擱。
墳墓成型,鬱青自嘲道:“我一直嫌棄土係具象靈力雞肋,卻沒想到有一天會在會將土係具象靈力用在這種地方。”
話落,對著花楹夫人的墓碑三鞠躬,“你們都退後。”
玄霄幾人默默後退,鬱青拿出一把匕首劃破自己的手,“元鳳,蒼暉,出來。”
兩小隻默默出現在鬱青麵前,一個小鳥兒,一個指頭粗的小龍,乍一看看起來像是隻蚯蚓。
鬱青將匕首遞給到兩小隻麵前,“給我點血。”
兩小隻也不多言,乖乖往匕首上滴了一滴血,隨即就見鬱青對這匕首運氣。
不見她有什麽動作,花楹夫人的墳塚周圍卻出現了一道透明的屏障,玄霄試著上前,隻覺得奇經八脈斷了似的,劇痛難忍。
隻一下,玄霄便觸電似的縮回了手。
鬱青一看,滿意了。
“你們自行下山,朕和南玄稍後回來。”
說完也不管下屬們同不同意,轉身提著那根跟她最久的鞭子就朝白冥掄了上去。
順手還摸了一柄拂塵扔給宴南玄,“南玄,接著!”
他們與白冥之間沒什麽深仇大恨,從一開始宴南玄就沒用兵器,看到鬱青丟過來的拂塵,默契的領會了鬱青的心思。
夫妻倆一人拂塵,一人持鞭,左右夾擊,對著白冥猛抽起來。
鬱青邊掄鞭子仇人,邊碎碎念罵人,“人活著的時候你不來,喪儀舉行了十一天,人都入棺下葬你倒是來了!
麵懷不像緬懷,紀念不像紀念,仇人都沒你這麽折騰人的!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上輩子純純屬驢的……”
宴南玄聽著鬱青氣呼呼的碎碎念,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好容易憋住,看到白冥的慘狀,頓時破防了。
隻見白冥一身仙氣飄飄的白衣服愣是被鬱青拿鞭子抽成了漁網裝。高大上的銀發冠不知道被打到哪裏去了,長時間束發使得頭發生出了折痕,幾經打鬥後,頭發亂的像是犀利哥。
宴南玄繃不住笑了出來,雖然很快憋了回去,但白冥卻怒了。
鬱青口中振振有詞,說的他心虛,不敢出手反擊,但宴南玄在一旁幸災樂禍就過分了!
心道就算看在花楹的麵子上不能傷鬱青,還不能抽你兩下出口氣嗎,於是白冥所有的精力都集中起來對付宴南玄。
修長的袖子倏地飛出來,變成數丈長的白練,伸縮之間猶如靈蛇一般蜿蜒著襲向宴南玄的麵門。
打人轉打臉,打宴南玄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更要打臉。
然而,白冥的白練還沒落到宴南玄臉上,就被鬱青半路截胡了。
靈蛇變成了爬蟲,三兩下被鬱青卷起來,“還好意思用花姨的絕技來打我們,給你臉了是不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