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儲可以,但必須得經過他同意,這幾年,你就先辛苦一下吧。”
柳墨白瞬間變作一張苦瓜臉。
朝堂上,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是孟無咎、白家主等人,看著柳墨白和鬱青夫妻倆鬥智鬥勇,君臣和諧,友情不變,欣慰的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容。
而憂愁的則是鄭大人之流的朝臣,他們在大宴建國的過程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功勞,總覺得自己應該獲得比眼下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權力。
一心汲汲營營,想在朝堂上為自己博得一席之地。
甚至,如果有可能,讓皇位上換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聽到鬱青說自己當皇帝是被柳墨白和白宴趕鴨子上架,甚至如果昭陽不願意,都不願意封自己兒子為太子,鄭大人及其同當都快氣吐血了。
行,鬱青是皇帝,擁躉諸多,又實力高強他們沒辦法,那求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也行啊!
結果還來了個時時刻刻惦記著立儲,然後甩鍋給昭陽,自己去偷懶的柳墨白。
一個兩個的把那權力巔峰的位置嫌棄的跟個拖油瓶似的,讓他們情何以堪啊?
如果不是自己打不過鬱青,又幹不過柳墨白,鄭大人真的很想吼一句“你們不想要給我啊,我想要!”
奈何他有賊心沒賊膽兒,暗戳戳看著柳墨白試圖甩鍋給昭陽失敗後又認命的向鬱青稟報起別的事情來,隻能老老實實豎起耳朵聽著。
柳墨白雖然看上去隨時都在準備甩鍋,但這口鍋沒甩出去之前,他對朝政還是挺負責的。
一旦有人在關乎大大宴江山的事情上有所疏漏,他可是不用稟報鬱青就能把那人一擼到底的。
大宴建國四年,朝堂上的人換了一批有一批,沒一個貪官汙吏,跟柳墨白一言不合就擼人的大膽行徑脫不開關係。
所以就算是鄭大人這樣小心思一籮筐的人,對自己的分內之事還是一點都不含怠慢。
於是,理所當然的,自己想要的好處一點沒討到,就又被柳墨白當苦力安排了一大堆的任務。
直到早朝結束,鄭大人都沒反應過來,他本來是要聯合同僚舉薦柳墨白去眾神之巔,自己頂替他的位置的,怎麽丞相沒當上,活兒反倒比以前還多了呢?
……
青凰宮裏,鬱青抱著昭陽笑到渾身抽搐。
“你是沒看到那鄭朝陽那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水了,就他那智商,還想跟算計我和柳墨白呢呢哈哈……”
宴南玄一手扶著鬱青,一手小心的護著兒子,生怕鬱青一個不小心,娘兒倆都摔了。
柳墨白黑著臉鬱悶道:“姓鄭的心眼兒是多了點兒,但查案是一把好手。
這幾年大宴沒生出什麽冤假錯案,搞事的人事情還沒搞起來就被摁下去,全托他的福。
若非他心眼太多,區區刑部尚書一職,的確有些屈才了。”
“屈才?”
鬱青嘀咕,“六部尚書之上也就你一個丞相,他還想幹嘛,要不朕這個皇位讓給他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