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別戀,戀誰,你嗎?”
宴南玄冷眼看著驚聲尖叫的白靈犀。
後者大庭廣眾之下失儀本就已經夠慌亂了,被宴南玄用那種看死人似的眼神看著,更是心慌不已。
“國師大人,您這是什麽意思?”
“東施效顰,自取其辱。”
宴南玄毫不留情的戳穿他拙劣的模仿,“一邊不厭其煩的提醒大家,青青曾經是個聲名狼藉的廢物,一邊又著魔似的模仿她的妝容打扮。
你是在惡心她,還是在惡心本座?”
白靈犀捂著胸口難以置信,眼前這個言辭刻薄,對著柔弱的她如此冷言相對的人居然是她心心念念的國師大人。
“宴南玄,你怎能如此說我?”
她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我對你一片真心,為了你,我堂堂白家大小姐跑到那破學院去吃盡了苦頭。
他們說你懼內,吃軟飯,是我替你罵回去的。
那個鬱青除了仗著你和各種男人的勢耀武揚威還會什麽?
生了個兒子資質平平,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她太廢物,你宴南玄的孩子怎會……”
“夠了靈犀!”
人群中竄出一個白衣少年,死死地捂住白靈犀的嘴巴。
麵帶歉意道:“陛下,國師大人請息怒,舍妹被家人慣壞了,微臣替舍妹向陛下和國師大人請罪,微臣願受陛下所有的懲罰。”
說著話,白天野直接跪在了鬱青麵前。
請罪的姿態很誠懇,隻是他擔心白靈犀再口出惡言,一直摁著白靈犀,儀態就總是欠缺了那麽幾分。
鬱青並未立刻表態,而是去看白家主。
堂堂禮部尚書,作為大宴大部分禮儀製度的定製者,此時卻像是沒看到白靈犀的逾越之舉一般,眼中有擔憂,卻並未出言阻止。
鬱青這才走到白靈犀麵前,俯身道:“我兒資質平平,文不成,武不就。
你是見識過他的修為,還是見識過他的文墨?”
鬱青問話,白靈犀不能不答,白天野隻得鬆手,就聽白靈犀理直氣壯在那兒叫囂。
“堂堂皇子,都已經十歲了,既不上校場與大家切磋,亦不入學院展示文墨,難道不是學藝不精,拿不出手?”
這強詞奪理的,連大臣們都聽不下去了。
聶歡蹦躂的像隻憤怒的小鳥,謝瀾秋幾人摁的辛苦。
鬱青這個被挑釁的反倒冷靜的很,“朕想請教一下白小姐,在你眼裏,一個十歲的孩子,修為在什麽水準,才算拿得出手?
文墨學識又該是什麽水平,在你眼裏,才不算是朕的基因拖累了國師?”
白靈犀聞言心下一喜,還以為鬱青被氣昏了頭腦。
她想昭陽一個孩子能有什麽水準,讓他表現一番,無論他水平如何,她都說不行就好了。
左右堂堂皇子被一個大臣之女激的在人前表演,就已經夠跌份兒了,無論如何,她都不吃虧。
所以她故作大方道:“這個我說了可不算,得大家說了算啊?
再說了,修為、學識這種東西,至少得親眼見過,才能做出評價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