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玄閃身進入鴻蒙天塔裏,動作利索的將鬱青剝了個幹淨,隨即將人抱入裝滿了靈泉水的浴池裏。
突然入水,鬱青下意識的掙紮起來,三兩下跟個猴兒似的攀在了宴南玄身上。
後者不可自抑的笑出來,“柳墨白前些日子還說在那兩條幼龍成年之前,要找一隻通靈白葉猴守著兩個小的。
可我怎麽覺得你比他們更像是被猴子帶大的?”
鬱青低頭,自己兩隻胳膊掉在宴南玄脖子上,兩腿趴樹似的攀在他身上,可不就是像極了猴子嗎?
果斷鬆手,想象中摔的四仰八叉的畫麵並未出現,身體穩穩的落入了熟悉的懷抱中。
宴南玄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沒有人可以為你擺出條條框框,要求你是什麽樣子的。
你不用顧慮什麽,朝堂政務也好,自己的私事也罷,我相信你心裏有一條線,隻要不越過那條線,你就永遠都是你自己。
所以,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
這話題撤的,時來時往的,鬱青在他懷裏把自己翻了個麵,認真盯著他,“如果我真的不小心越線了呢?”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身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為的高座上,一念之差就可以改變整個大宴數千萬人的命運,誰又能保證自己能一直清醒,不犯錯誤?
柳墨白和鳳笙都是鬱青至親之人,他們察覺到鬱青的變化,不是說那樣的鬱青不好,不過是擔心鬱青在巨大的權力中迷失了自我罷了。
不隻是他們,鬱青自己也擔心。
倒是宴南玄,從始至終冷靜的就像個旁觀者。
被鬱青問到了,歪著腦袋想了想,吐出一句話,“你若是不小心越線了,那我就將你拉回來便是。
有我在,你怕什麽?”
鬱青:……
宴南玄隻一句話,就趕走了她所有的鬱悶,一頭埋進宴南玄懷裏,她樂的像是入水的魚兒,就差咕嘟咕嘟吐泡泡了。
甜膩膩的情話不要錢的吐出來,“宴南玄,你真好,沒有人比你更好了!”
被拍馬屁的國師大人暈乎乎的攬著自己的小妻子,麵上笑容可掬,心裏的小本本早就給柳墨白和鳳笙記了賬。
自己辦事不力害她媳婦兒親自處理,還敢害她傷心,這仇他可是記下了。
……
一場端午宮宴,身為世家之首的白家換了個家主,白家也從朝堂上最顯赫的世家變成了個另類。
白家眾人在出門在外無不戰戰兢兢,生怕再讓人抓了小辮子,給本就風雨飄搖的家族雪上加霜。
連其他世家之人也都夾緊了尾巴,唯恐步了白家的後塵,一時間,宴京城裏倒是格外的安靜。
難得朝堂上如此安靜,鬱青也不用處理太多奏折,便將玄霄召到了禦書房裏。
“白家主何以那般包庇白靈犀,可查清楚了?”
白天野履行承諾,繼承了家主之位後就將那二人逐出了白家。
可畢竟是不惜犧牲整個家族也要跟自己搶男人的人,鬱青也怎麽可能真的放任不管了。
這不,才得空就找人來打聽情況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