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一個人睡著,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宴南玄不耐煩道:“回味完了嗎?
還是在考慮死後埋在哪兒風水比較好?”
柳墨白臉都綠了,“宴南玄,你好歹也是真神後裔,當朝國師,能不能別這麽下流?”
“本座說什麽了就下流,難道不是你自己黃者見黃?
再說了,本座說的有錯,謝瀾秋的幻術修煉不到家。
本座方才出手的瞬間你記憶就該徹底恢複了,站在那兒那麽久,不是在回味,難道是在罰站?”
不敢承認自己的小心思被宴南玄猜中了,柳墨白一張臉紅到了腦門兒。
“你跟鬱青,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唯恐宴南玄再爆出什麽驚人之語來,柳墨白吐槽完迅速轉移話題,“你、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專門找我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想起這段羞恥的記憶吧?”
“羞恥?”
宴南玄冷眼看著他,“於你都是羞恥,那於謝瀾秋一女子是什麽?
你別告訴本座都這樣了你還不打算履行與她的婚約啊?
別說什麽夫妻要兩情相悅的話,這道理本座是不反對,但你也應該知道世人對女子有多苛刻。
何況她一當朝女將本就備受人矚目,如今未婚先孕,你是想讓她重蹈當年青青之覆轍嗎?”
宴南玄也是真狠,一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柳墨白,一下子將那重磅炸彈丟在了柳墨白腦袋上。
柳墨白理所當然的被雷的頭昏眼花,磕磕巴巴,不敢置信道:“未、未婚先孕?
她懷孕了?”
雖是疑問的語氣,但柳墨白顯然不是在質疑宴南玄帶來的消息。
話問完,他便哭喪著一張晚娘臉噗通一聲跪在了宴南玄麵前,“南玄,你說我現在跪在謝瀾秋麵前求她跟我成婚,她能答應嗎?”
這反映,倒還不算無藥可救,宴南玄勾了勾唇角,“你說呢?”
柳墨白哭唧唧搖頭,“她不會答應的吧?
算算時間,她有身孕差不多三個月了,發現也已經有兩個月。
可這兩個月,她每每尋機試探,我都一點不客氣的將她撅回去,有的時候還當著別人的麵一點麵子都不給她……”
不說還好,一說起自己幹的那些混賬事兒,柳墨白隻想殺了自己祭天。
宴南玄頗有些幸災樂禍的道:“你自己心裏清楚就好,照你這麽說,她應該很快就要顯懷了。
如果在這之前你不能讓她答應與你成婚,讓她在顯懷之後備受非議。
等她熬過那段最難的時間,發現孩子有你無你都無所謂的時候,你估計這輩子也沒什麽希望了。”
柳墨白不甘心的哼哼唧唧,“話可不能這麽說吧,當初咱們陛下嫁給你的時候不也……”
話沒說完,就被宴南玄瞪的禁了聲。
宴南玄這才道:“本座與青青成婚之初,未有半分甜蜜的記憶,全是她在為了昭陽委曲求全。
本座至今想起來都悔不當初,你是要犯和本座一樣的錯誤,然後再承受和本座一樣的痛苦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