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一愣,“什麽?”
砰——!
槍聲響起。
陳晨臉上青筋暴起,布滿血絲的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
他捂著下體倒在地上拚命嘶哈嘶哈抽搐著。
“三倍疼痛,希望你能堅持的久一點。”
吳缺微笑著,對準他的菊花又來了一槍。
“呃啊”
“嗯嗯~讓人心情愉悅的慘叫。”
吳缺抓起他的頭發,槍口對準他的眼球又是一槍。
“呃”
然後吳缺卸掉他下巴,對準咽喉又一槍。
“咳嗬”
“我們的時間還很長。”吳缺抓著他的左手,倒提著手槍用握把像砸核桃一樣狠狠碾碎了陳晨左手食指。
“你可以不,不如我希望你別。”
陳晨倒在地上,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勉強仰起頭,看著那個男人臉上風輕雲淡的表情,他怕了。
如果眼中稍有不忍,那屬於正常的。
如果臉上表情殘忍或者享受,那這人生凶殘或者心理變態。
可眼中波瀾不驚明在這個人眼裏,折磨自己這種事就跟碾死路邊的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他沒有任何感覺。
他們民俗研討會為什麽會招惹上這種怪物?!
陳晨的心理終於崩潰了。
“我,我全都”
他現在隻求對方能給他來個痛快。
“這就了?”吳缺表現的有點兒失望,“我還打算在你頭頂開個口然後往裏麵灌水銀呢,聽這樣適合剝皮?你嚐試過沒有?”
陳晨打了個寒顫,他已經徹底絕望了。
(下麵的請自行腦補)
五個戴著白色哭臉傀儡麵具的人圍坐在圓桌前,圓桌周圍空出了兩把椅子。
“會長今也不來參加會議嗎?”
“會長還要經營那家咖啡店,不來正常。”
“那陳晨呢?他怎麽也沒來?”
“陳晨死了。”
有個麵具人甩出一遝照片,“這是我去找他的時候在他家拍到的。”
其他幾個麵具人看了看照片,紛紛陷入沉默。
照片上是陳晨那個擺滿了各種人皮裝飾的家。
陳晨就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
他的內髒全都在,隻不過腦袋以下的血肉全都被剔除的一幹二淨,隻留下完整的森森白骨。
“他被人活生生淩遲了,我去的時候他才剛死,內髒甚至還是熱的。”
話的人聲音有點兒抖,“現場還有個活口,是個叫孫全的縫屍人,不過已經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