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明月胃部難受的厲害,被酒精灼燒的渾身都滾燙,加上海鮮過敏,隻能微微的彎腰試圖緩解難受。
在慕明月難受的時候,隨手抓住了一個胳膊,也不管是誰,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肉裏,彎著腰幹嘔卻是沒有絲毫的緩解作用。
宮律剛起身就被拉住,眉眼冷凝的望著麵前的女人,周身的溫度寸寸的降低,薄唇緊緊地抿起,最後還是把她抱起來,徑直走向酒店的房間。
慕明月吐的天昏地暗,眼淚都被逼出來了,淚眼朦朧的趴在宮律的身上,把他的衣衫打濕了一大片。
對於潔癖症晚期的宮律來說,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樣的汙漬,絲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了床上。
還未等宮律脫下襯衫,醉酒的慕明月像是八腳章魚,重新的貼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死死地抓住他。
“鬆開!”
宮律的語氣陰冷帶著明顯的不悅,伸手揪著她的領子,恨不得從開著的窗戶扔出去。
“不鬆!”慕明月隻有在喝醉酒的時候才有勇氣和宮律抬杠,烏溜溜的大眼睛沒有焦距的望著宮律,鼻子皺了幾下,驀然的嚎啕大哭。
宮律一陣的頭疼,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蓋在她的眼睛上,聲音帶著幾分的無奈,“乖,睡覺。”
“混蛋!”慕明月突然的甩開宮律,紅腫的眼睛瞪著宮律,五官委屈的皺在一起,憤怒的大罵,“宮律混蛋!小人!小心眼!”
所有可以辱罵的詞,幾乎全被慕明月念叨出來了,搖頭晃腦的滿是憤怒,也不知道積攢了多麽久的怨氣,才會猛然的爆發。
宮律的薄唇緊緊地抿著,一句話沒說,隻是周邊的氣氛愈加冷凝,墨眸中的顏色加重,比夜色更加的涼薄。
慕明月罵的累了,身體軟軟的靠在床沿上,靜謐的樣子比清醒的時候少了幾分的防備。
“說完了,恩?”
宮律的怒火寸寸的蔓延,粗糲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嗓音冰冷徹骨。
睡夢中的慕明月被捏的生疼,眼淚重新的被逼出來,伸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宮律的臉上,聒噪!
清脆的聲音充盈了整個房間,空氣好像都停止了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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