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恍然大悟:“我確實說過,不過,我應該也說過那是包養你的代價,可是,慕小姐似乎什麽都沒有做過啊。”
慕明月麵上血色褪去,她當然明白她是什麽意思,即使做好了心裏準備,還是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我知道了。”輕聲說了一聲,慕明月起身上樓了。
宮律嘴角笑容斂起,眸色愈加幽深難測。
牆上指針指向十點,宮律才放下手中的筆記本,起身上樓。
推開主臥的門,之間白色的大床上,被子凸起一塊,小小身子因緊張而輕微的顫動。
走到床前,抬手掀開被子。
女人麵色酡紅,性感的蝴蝶鎖骨下是雪白的肩膀。
被子下的人,不著寸縷。
宮律呼吸有片刻的混亂,黑瞳不自覺深了一寸,太手順著女人的脖項漸漸往下。
他能感受到,女人不安的繃緊身子。
“放鬆點。”輕緩的聲音仿佛魔咒一般縈繞在慕明月耳邊。
莫名的,慕明月真的放鬆了身體。
宮律手指不斷的摩擦著慕明月的嘴唇,看著慕明月瑟瑟發抖的嘴唇,俯身吻了下去。
看著慕明月因為情動不自覺的閉上眼睛,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起身俯看著慕明月,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慕明月隻覺身上一亮,顫抖了一下,感覺到身上的人忽然離去,有些不解,等了半晌,卻依舊沒有動靜,緩緩睜開眼,隻見宮律站在床邊,正譏諷的看著她。
不同於她的不著寸縷,宮律衣衫完好。
“宮少是什麽意思。”她帶著略微沙啞的嗓音問道。
“你果然是為了出名,什麽都能出賣。”
無情的諷刺如同一把利劍,深深的刺在她的心上。
屈辱感襲上心頭,慕明月扯過被子,裹在身上,一雙眼冰冷淡漠的看著宮律。
“耍我很有趣?”略帶哽咽的質問。
“有趣。”宮律麵色無溫,冷酷的回答。
紅著眼,努力不讓淚水滑落,慕明月裹著被子跑出來房間。
宮律站在原地,問著屋子裏還未散去的屬於慕明月的馨香,冷著眉出了房間。
客房內,慕明月蹲在地上,手臂環抱雙膝,將頭埋進膝蓋,肩膀聳動,無聲的哭泣。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不覺得疼。
宮律,你個王八蛋,混蛋。
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她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這輩子才攤上宮律這麽個王八蛋。
走到盥洗台,擰開水龍頭,將冰水揚了滿臉,衝洗著滿麵淚珠。
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眼睛紅腫,慕明月看著狼狽的自己,冷下臉,倔強的仰頭。
“親了也得負責,誰說過包養就必須是陪睡,哼,睡覺。”惡狠狠的說完,出了洗手間,倒床就睡。
等著天明去找宮律算賬,又親又摸的,總不能讓他賴賬,不能白白讓他占了便宜。
……
鬧鍾七點準時的想起,慕明月爬起來沒有叫醒囡囡,提前下了樓,準備和資本家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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