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眼眶瞪住忽而湊近過來的身影,衛天舒被唐睿抵在廊柱上,動彈不得。
“你是本宮明媒正娶的正妃,無論本宮想對你做什麽,都是合乎禮法的。”無視衛天舒的掙紮,唐睿棱角分明的菱唇始終勾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我屁股還沒好!還在發燒!對!我還低血糖!哎哎,頭好暈!”一手格在唐睿胸前,一手扶額,衛天舒打定主意裝病到底了。
“一個月了,還在發熱?”揮手拂去胸前某人的爪子,唐睿鷹眉微蹙。
“是啊,傷筋動骨一百天!不信你摸!”說著,她一把拽住他手腕就往自己腦門上湊,卻被他給強行掙脫了開。
“既然還在發熱,本宮倒知道有個適合你去的地方。”垂眸盯住她,唐睿鷹隼般的濃黑眼眸裏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幽幽光暈。
迎著他幽深莫測卻淩厲如刀鋒般的目光,衛天舒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發幹,更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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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唐睿你為什麽不去死一死啊?!!
站在藍底燙金字的黑框匾額下,衛天舒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好很不好。
浣衣局?!!
他竟然把她丟到浣衣局來洗衣服?!!
這就是他說的“適合”她做的事兒?!
胸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衛天舒開始新一輪的磨牙霍霍。
要罰她也不是這麽罰的!
她寧願自己再挨十幾二十下板子也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啊!
憤怒過後是鬱悶,衛天舒瞪著那陽光底下一閃一閃的燙金大字,隻想迎風流淚。
“竇慶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深吸一口氣,她扭頭看向身後麵無表情的黑麵侍衛。
“主上有令,命屬下隨侍太子妃殿下左右,聽憑殿下差遣。”黑麵侍衛答著,語調跟他那張刀刻斧鑿的臉一樣,毫無任何起伏。
聞言,衛天舒眯起眼。
監視!這分明是紅果果的監視!
找個人侍奉她還不容易,相思就不錯!既聽話又懂事,區區一個浣衣局,用得著竇慶這種禦前一品帶刀侍衛長?!
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了吧!
見竇慶臉上始終沒有半分表情,像個石雕般站在那裏,衛天舒鬱悶著鬱悶著也就看開了想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