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麽?”
聲音軟綿,再一次,讓采兒的身體也跟著輕輕顫抖起來。
輕輕點頭,已是覺得自己不能說話了,采兒急忙低下頭,身子卻被人轉了過來,正視殷翼那張臉。
他有著這世間男子最澄澈的眼神,裏麵沒有暴力,沒有殘忍,有的,隻是溫情,一個承諾會保護你的溫情。
吻依舊是一樣的小心仔細,好像吻地不是人,而是一件極其寶貴的東西般。
輕輕的吻,淺淺地掃在采兒早已幹燥的唇畔上,像是雨露的滋潤,讓她那幹涸的嘴巴不斷地張開。
如此,殷翼的舌頭便輕而易舉地進入,舌頭與舌頭的碰觸,讓采兒隻感覺電流從舌尖而來,然後眼前一暈,腦海裏什麽知覺都沒了。
酥麻,無力。
“恩?舒服就喊出來。”
殷翼的唇微微挪開,哼哼著道,眼睛眯縫著看著懷中青澀的人。
她真的好笨哦,什麽都不懂。不過這正是自己喜歡她的地方,不是麽?
和那些利益熏心,隻想著如何勾搭男人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大手已輾轉到了采兒的腰際,一用力,便將那裹緊的腰帶去了。
采兒被殷翼這舉動給驚住了,忽然睜大眼睛,卻聽見耳邊的呢喃,“不怕。”
她也安心地點點頭,仿佛耳邊的呢喃是魔音般,讓她覺得自己仿佛身臨奇境。
身子被人打橫抱起,可是吻依舊纏綿著,沒有鬆開,兩人慢慢地,相擁更緊,如一觸即發的火藥般,都迸發出無限的熱火。
殷翼的手緩緩抓緊采兒的手,十指相扣。
采兒也會意,羞澀地將手探上殷翼的胸膛,將他胸前的衣襟慢慢退去,瞬間,麥色健碩的的胸膛便在燭光下清晰可見。
兩具身體互相貼著,彼此用盡全力去讓對方快樂。
終於,殷翼深邃的眼眸裏忽然一定,然後隻聽采兒悶哼了一聲…
芙蓉帳裏,風光無限旖旎。
……
“我,不是處子了,你不嫌棄?”
床頭上,殷翼半坐著,摟著采兒,此時采兒一臉幸福,趴在殷翼的胸膛上,深深地感受來了他身上的氣息,是那麽熟悉。
“我都知道,你有苦衷,喜歡不是你的身體,而是包容你整個人,不是麽?就像你也要包容我一樣。”
殷翼的眸子淺淺閃著一絲亮光,然後輕輕抬起采兒的手背,在上麵輕輕一吻。
“恩,我也會包容你的一切。”
似乎是一夜的纏綿過於疲倦,采兒說著,慢慢地閉上眼睛,在殷翼的胸膛上趴著。
※ ※
翌日大早,采兒便起來了,因為殷翼要上朝的關係,采兒便帶著甲子同時進宮。
馬車走到軒轅門,殷翼一身墨色的朝服下了車,依舊不舍地看著自己的妻子,眉眼帶笑,“那,待會見。”
“恩,待會見。”
采兒也淺笑著,臉上隱約一層紅暈,明顯是新婚少婦一夜雨露的結果。
手緩緩伸向殷翼的衣領,給他理了理,這才招了招手,“翼,去吧。”
殷翼點頭,帶著隨從走了。
“姐姐,幸福死了吧,別看了,王爺都走了,還盯著牆壁發呆啊。”
甲子嗤笑著,惹地采兒一陣嗔怪。
“好了,走吧,待會去了小姐那,可不許胡說八道啊,仔細了,你現在可是翼親王府的人,仔細我罰你去倒夜香。”
甲子佯裝一臉驚恐,低下頭直附和,“好好好,王妃,那咱們是不是該走了啊。”
“小姐,聽說皇上讓丞相的長子領兵去剿滅翼國了?可是那種紈絝子弟,根本就不行啊。”
采兒與褚月一邊呷茶,一邊隨意聊著天,不知不覺就說到了這件事上麵。
“你呀,還記掛著宮裏的事呢,好好做你的王妃,早點生個世子來,這才是當務之急啊。”
褚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而是她同樣不解殷青鉞的用意,這樣的紈絝子弟。
也不知道爹爹如今怎麽樣了。
腦海裏忽然想起了一月前發生的一件事來。
那個時候殷青鉞依舊還傻乎乎的,褚月一個人處理著一切事,感覺力不從心,快死了。
“娘娘,喝口參茶吧。”
甲子走進屋子,接過如月端來的參茶,遞給此時正焦頭爛額批閱奏折的人。
褚月忙地連頭都沒抬,隻是伸出食指在太陽穴間輕輕按了按。
甲子急忙走過來,給褚月按了按。
“娘娘,如果是因為擔心瑞王爺的事,不放跟甲子去見一個人。”
那是一個司舍,一百多個階梯前是一個巨大的祭壇,而上麵坐著一個老太婆,花白的頭發。
褚月當然記得這個人是誰,司舍婆婆!
大婚那日,她還給自己驗身過。
甲子在前,走了上去,在司舍婆婆麵前作揖,兩人關係看上去很親密。
司舍婆婆一聽皇後娘娘來了,急忙轉身下了階梯迎接作揖。
“皇後娘娘安康。”
這是後宮的規矩,絳衣組原本就是皇後的,如今司舍婆婆當然要行禮。
“娘娘,您不必介懷,司舍婆婆是甲子的養母,之前那麽對娘娘也是事出有因的,如今還是說王爺的事吧。”
※ ※
從司舍裏出來的時候,褚月幾乎要跌坐在地上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