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朝一日,蘇玉轍被晨歌種了情蠱,對晨歌唯命是從。陳雲凰傷心欲絕,而後被蘇玉轍親手殺死……
那將是何等的快意?
陳欣怡想想都覺得暢快。
她感知月初顏順利地爬上了城門,命令她將沿途遇到的所有人都殺死,可月初顏並沒有聽她的話,隻是把那些人嚇暈或者纏暈,並沒有痛下殺手。
“婦人之仁!這些人醒過來就會出賣你!”
陳欣怡咬牙切齒道。
月初顏看著嚇得麵色煞白的城門守卒,猶豫片刻之後,繞過那守卒順著城牆蜿蜒而下。
“我的娘啊嚇死我了……”
守卒眼睜睜看著粗壯可怕的花蟒擦身而過,半天才回過神兒來,慘叫了一聲,鑽進了譙樓裏。
花蟒回頭望了一眼,飛快地遠離城門……
等在城外山腳下的陳欣怡恨得咬牙切齒,大聲咒罵月初顏,“竟敢違抗本尊的命令,誰給她的膽子?”
韓青永悶悶不樂地看了陳欣怡一眼,歎了口氣,“你別生氣,咱們來日方長……”
“方長個屁!要不是你對陳雲凰賊心不死,領著她看遍了軍營,你的戰馬和戰車能丟嗎?我跟著你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陳欣怡一口惡氣如鯁在喉,不吐不快,衝著韓青永河東獅吼。
清冷的月光下,陳欣怡怒目圓睜、尖嘴獠牙的嘴臉無比猙獰,韓青永看得心裏直發毛。
“老娘落魄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為你韓青永無能!老娘瞎了眼才看上了你。你看看你那個窩囊樣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成天想著陳雲凰那個死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哪裏比得上人家蘇玉轍!”
陳欣怡叉著腰,越罵越來氣,越來氣就罵得越難聽。
韓青永本來想忍氣吞聲,看她罵得歇斯底裏,不由怒火中燒,剛要反擊,看到她尖厲的獠牙,猛地打了個寒戰,從心底升起恐懼。
自從那天從越州刺史府出來,他看到陳欣怡隨時隨地殺人吸血,瘋狂而殘暴。
白天,她是風情萬種的美女;晚上,她是殺人如麻的妖怪。
縱是韓青永已經見怪不怪,但一想到,萬一惹惱了她,她那尖利的獠牙對著他的脖子來上那麽一下子,他這條命就徹底玩完了,他就心驚膽戰。
與其在這麽個妖怪身邊擔驚受怕,不如孤軍作戰重謀生路。
有一天夜裏,韓青永想悄悄逃走,可第二天他正在街上走著,陳欣怡突然就擋在麵前,冷笑道:“你身上的味道就算隔十裏我都聞得到,你有種再給老娘跑個試試!”
韓青永當場就慫了,乖乖認錯,繼續跟著這個可怕的妖怪。
“韓青永,你放心,隻要你不惹我生氣,我會留著你的狗命,還會幫你心想事成。我這些天努力補充元氣,就是為了去西楚殺他個天昏地暗!”
陳欣怡發狠道,“陳雲凰現在擁有的,我陳欣怡總有一天會全部搶過來!”
韓青永聞言振奮:“韓冰指的倒是條捷徑。以你的姿色,魅惑三皇子綽綽有餘……”
韓青永本來想拍個馬屁,結果話沒說完,陳欣怡勃然大怒,“你他娘的還是不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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