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辭突然而來的這麽一句,誰也沒有想到。
頓時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來。
盛帝疑惑,不是很明白葉辭為什麽還要卷進這件事中。
明明,他已經幫著她撇清了關係,將她從此事裏摘了出去。
席明廷也是疑惑,覺得葉辭不像是這麽好心的人。
從他今日見到葉辭後這短短的相處時間來看,他不由得有些懷疑葉辭這是要給三皇子和六皇子挖坑。
可偏偏三皇子和六皇子毫無察覺。
也有可能是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但還是盼著葉辭能夠給他們說話,替他們求情。
盛帝方才的意思,很明顯是要禁足他們了。
如果可以被求情被寬恕,誰願意被禁足啊!
“方才在紫微宮外,臣的確是不認得三殿下和六殿下。但席侍衛行禮過後,臣還是明白了兩位殿下的身份。隻是臣正要行禮時,六殿下就向席侍衛問起了臣的身份。
臣從前極少進宮,六殿下瞧著眼生,這麽多問一句也是正常的。可臣萬萬沒想到,六殿下竟然不相信席侍衛所言,不相信臣的身份,認定了威遠侯府的小侯爺應是膽小如鼠之輩。
臣一時間驚住了,沒能及時地回過神來向兩位殿下行禮,是臣的錯。為此,臣願意領罰。但威遠侯府的聲名不能毀在臣的身上,臣亦不能墜了父親的名聲。
還請陛下為臣做主,問一問六殿下,威遠侯府的小侯爺為什麽一定就得是膽小如鼠之輩?甚至,因為臣不夠膽小如鼠,就懷疑臣這身份的真實性!”
葉辭的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卻砸得三皇子和六皇子眼冒金星,就差口吐白沫了。
他們以為,她剛才那麽說,是要說明真相,替他們求情。
結果,真相她的確是說得清清楚楚了,卻根本不是給他們求情的。
不僅不是為他們求情的,還給他們加重了一層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們本想在葉辭的身上用這種手段,卻沒想到被葉辭用同樣的手段反擊了回來。
“逆子!孽障!”
葉辭的話,完全點燃了盛帝心頭對三皇子和六皇子的火氣。
坐在禦書桌後,本該喜怒不形於色的中年帝王也不知道是被葉辭的哪句話給刺激到了,竟任由自己的怒火上了臉,還朝著三皇子和六皇子砸去了幾本奏折發泄著心中的怒火,“堂堂皇子,沒有見過一個人,了解過一個人,就聽從坊間傳言以訛傳訛,你們的腦子是喂了狗嗎?
自本朝立國以來,威遠侯府世代英勇,駐守邊疆征戰沙場從來都是義不容辭的。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明疏的父親葉大將軍就是戰死沙場的,明疏的祖父老威遠侯至今還領著威遠軍駐守邊疆。
明疏雖是自幼體弱,但骨子裏流淌著的到底是一脈相承的血液。你們說威遠侯府的小侯爺膽小如鼠時,汙蔑的不僅僅是明疏,還是整個威遠侯府,是朕看人用人的眼光!
如若此事被傳了出去,威遠侯府三代人的名聲全都被你們給敗壞了,滿朝文武也會對你們心生不滿,覺得你們卸磨殺驢不把功臣當人看,朕這個帝王也會被天下人質疑!”
盛帝越說,越是氣憤,也越是誇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