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輕影沒說謊。
卡被停了是真的,普拉提會所被關了也是真的。
花姨毫不留情麵,直接撇清了跟這女人的關係,將她掃地出門。
結婚不久,薛家小兒子就離世了,根本沒給農輕影積攢的時間,底子太薄弱。
花姨一斷卡,她立馬就被打回原形。
半山的豪宅雖然昂貴,終究不是現金。
以前有點錢,都被她拿去買包、買首飾、買衣服,外加投資健身會所了,手裏根本沒幾個錢。
由於沒簽婚
己兒子,卻不得不送她房子的原因。
隻不過,既然可以蹭遊艇,為什麽要委屈自己?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普通酒店哪有這艘大遊艇舒服,不蹭白不蹭。
傍晚時分。
她請船上的女廚師,煎了牛排和烤腸。
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還去酒櫃裏挑了瓶木桐紅酒,產自於1991年。
晚上六點多鍾,天色已經昏暗。
農輕影和蘇業豪麵對麵坐著,手拿刀叉吃晚飯。
她的酒量很菜,卻還喝得挺快,白皙臉蛋上,很快染上一層紅暈。
風景和姑娘都好看。
蘇業豪對待她的白吃白喝,倒也沒那麽摳門了。
房子和商鋪到手,又有現金和其他資產,心態逐漸出現變化。
剛吃完飯。
隻見農輕影深呼吸,不斷調整醞釀著情緒。
很快。
她開始發愁退學費的事。
說哭就哭,還問蘇業豪自己看起來可憐不?
蘇業豪果斷搖頭,不清楚她在幹什麽。
隨即瞧見,農輕影掏出手機,走到不遠處打了個電話。
隔著五六米遠,蘇業豪聽見“我好慘”、“名聲臭了沒人會再娶我”、“真的已經支撐不住”、“已經被趕出家門,沒錢吃飯”等等。
那聲音聽起來格外淒涼。
要不是之前她還美滋滋吃著晚餐,蘇業豪差點就信了。
大自然定律。
越美的東西毒性越強,比如蘑菇,比如某些鮮花。
女人也一樣。
蘇業豪歎氣感慨著,不去當演員簡直可惜。
聽見農輕影喊對方“哥”,知道通電話的是個男性,以為前腳剛被趕出門,後腳就開始忙著找下家。
因為剛認識,還不夠了解。
蘇業豪下意識戴有色眼鏡看人。
電話剛打完。
這姑娘就跟個驕傲的小母雞一樣,似乎心情大好,讓廚師加餐,再煎一塊牛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