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彩衣丫鬟提著燈籠,站在門前笑道:“蕭公子果然闖過來了,奴婢等您多時了!”
說著,她推開門,提著燈籠在前麵領路,蕭九君望著那道高高的門檻,忽然間卻有些猶豫。
萬一冷楓不來,他不又惹禍上身?
自從來到金城,他的高調,隻是在酒樓窗前賣弄一下風情,偶爾彈彈琴吹吹笛,給自己揚名而已,紅香出牆,哦不,真正曖昧的事情從來都沒做過。
今天若是進了明月夫人的屋子,日後再見到冷楓,隻怕無論如何都說不清楚了……
可是想想冷楓居然放任他在金城,苦等他這麽多日,便心一橫,跨過了門檻。
他不相信,冷楓真的會坐視他被明月夫人“糟蹋”!
小丫鬟見進門,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夫人一直沒睡,正在樓上等您呢,公子,請跟奴婢來吧!”
蕭九君矜持地點了點頭,拿出了曾經縱橫風月場的氣勢。
應付女子,他一向有經驗。
兩人走進小樓,穿過前廳,沿著樓梯盤旋向上。
蕭九君發現,小樓裏十分安靜,也許是因為正值深夜,大部分仆人都已經入睡的緣故。
轉過六重樓梯後,便是頂樓,頂樓隻有一個房間,門前掛著一排精美的宮燈,裏麵也明著燈火,同樣靜悄悄的,門口竟然連一個守門的婢女都沒有。
彩衣丫鬟推開了房門,行了一禮道:“夫人,蕭公子來了!”
說著就側身一讓,對蕭九君道:“公子請吧!”
蕭九君定睛向門內看去,隻看見一道屏風,根本沒瞧見明月夫人的影子,也許人在屏風後,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遲遲未動。
忽然覺得身後一涼,那彩衣丫鬟不知何時居然繞到了他的身後,一掌就把他打進了房間中。
而後,屋門迅速關緊,那彩衣丫鬟居然在外麵飛快地上了一道鎖。
糟了,中計了!
蕭九君暗道不好,揮掌砸門,那門卻極其結實,紋絲不動。
又取出藏在身上的匕首,一試才發現,這門竟然是精鐵所製,隻是塗了一層紅漆,看起來像紅木做製,他那把質量上乘的匕首頂多能留下一道劃痕。
看來是出不去了!
那就去看看,這位明月夫人究竟想幹什麽吧?
“夫人?”蕭九君揚聲道。
“蕭九君,你居然真敢來!”屏風後,傳來一個熟悉的的聲音,一字字,咬牙切齒,且冷得直掉冰渣子。
蕭九君眼睛一亮,但隨後,轉身就跑。
但已經太晚了。
屏風後,一抹黑色人影躥了出來,金雕撲兔般抓住了蕭九君,手腕一揚,便把人甩過屏風,丟到了屏風後的床榻上。
冷楓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掙紮著做起來的蕭九君,冷聲道:“你的傷都好了?”
蕭九君笑容璀璨:“你這麽多天沒來見我,就是因為我的傷還沒養好?”
冷楓點頭,皮笑肉不笑:“是,你身上帶著傷,我揍起來不方便。”
說是揍人,後來卻漸漸變了味道,打鬥聲和慘叫聲變成了曖昧不清的悉率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窗外,明月當空,滿城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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