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一腳把礙事的李順兒踢到了一邊,麵色染霜:“不然是誰?謝硯?”
秋蘭有些心虛,討好地上前,拉了拉他的胳膊道:“他說我身上追蹤香,隻要出門,血沉香就能找到我。”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誰讓你不讓我出門,也不願意配合我的計劃呢!穆西,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吃不好睡不好,一閉上眼竟舊部做噩夢,那個惡賊,都成了我的心病了。不抓住他,我連吉祥齋的點心,都沒心思吃了!”
她越說越委屈,眼圈很快就紅了。
穆西一見她這樣子,一顆心頓時又酸又軟,什麽責怪的話都說不出來,把人擁進懷中,輕歎:“別哭,是我不好。”
秋蘭本來隻想裝一裝可憐,誰知這委屈一上來,竟止也止不住,狠狠咬了穆西一口,甕聲甕氣道:“當然都是你不好,你招惹的那個柳纖纖,壞了我的大事!”
穆西不明所以:“柳纖纖?我先前倒是看見你們在一起,看見我來了,還藏在了甜糕攤點的烤爐後,她做什麽事情了?”
秋蘭總算知道穆西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了:“你當時就認出我們來了,卻故意沒說破?”
穆西心上無奈,“我也是……見你難得出來一趟,玩得開心,不想去掃你的興,就跟在你們後麵暗中保護。”
其實他當時有些生氣,想看看秋蘭到底要背著他看什麽,也想嚇她一嚇。
秋蘭堵了嘟嘴,“柳纖纖究竟幹了什麽,你自己去審吧!”
她指了指那個軟倒在地的李順兒。
穆西安撫了秋蘭幾句,大步走到李順兒麵前,蹲下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李順兒本就是地痞無賴出身,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在弱者麵前狠辣,在強者麵前卻軟得像麵條,穆西隻需亮出官職,再拿出佩刀來一嚇,這李順兒就什麽都招了出來。
“小人和柳纖纖是同鄉,柳纖纖要叫我一聲表哥。柳纖纖被賣到牡丹樓案發後,官府通知了我們家,我娘讓我進京,把柳纖纖接回去。其實,小人進京後,還去穆家看望過柳纖纖。隻不過那時候,統領大人和秋蘭姑娘都不在家。”
穆西和秋蘭不奇怪,那時候,兩人應該正被困在京城外。
“你們就是那時候狼狽為奸的?”穆西問。
“是。柳纖纖說,沒了秋蘭姑娘,穆家將來就是她當家。”
“哼,她想得真好!”秋蘭瞪了穆西一眼。
穆西連忙轉移話題,“你還做了什麽。”
“沒做什麽,就是幫柳纖纖做了幾顆沉香珠,又買通了寒雲寺的小沙彌……”
“什麽,寒雲寺那粒珠子,是你買通小沙彌送到秋蘭麵前的?”穆西大吃一驚。
“是,就是一粒普通的呃沉香珠,上麵沒有毒,對身體也沒有害處!”李順兒連忙保證道,“我也不知道柳纖纖想幹什麽,反正又不是什麽害人的事情!大人饒命,我雖然有壞心思,可什麽都沒做成,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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