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擾了。”
朱由檢來不及多說,飛快的把門關上,剛在的一幕還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魏忠賢意猶未盡的感歎道:“火州的娘們真帶勁兒。”
“想什麽呢你。”朱由檢用手肘懟了下魏忠賢胯間。
魏忠賢一聲尖叫,疼的跳腳,朱由檢詫異的看向魏忠賢。
這老東西,好像不完全是個太監…
沒等他多想,門開了,被朱由檢看了胸的舞娘一臉羞怯的從邊上跑出去,
“老魏,你在外邊等著。”
朱由檢進到屋裏,打開窗戶,坐到女酒鬼對麵,看著睡得正香的女酒鬼,朱由檢突然玩心大起。
在屋子翻了翻,想找找筆墨,羅曼穿過的束胸都翻出來了,毛筆卻是一根沒有,倒是找到了一根羽毛筆和墨水。
羽毛筆他不會用,直接用手蘸著墨水,在睡得正香的女酒鬼臉上作畫。
畫完後,朱由檢坐在桌對麵思考著在戶部看到的財政收入情況,後世有種說法說‘明實亡於萬曆’,這種說法不說對,但也不能說不對。
就拿萬曆5年的稅收來說,朝廷收入439萬5800兩,支出349萬4200兩,這麽一看,朝廷一年下來還能剩下不少。
但萬曆5年,張居正還活著,萬曆三大征也還沒開始。
最近幾年,戶部一年的財政收入平均為350萬兩左右,開支則在380萬左右,儼然已成虧空狀態。
戶部要拿出百萬兩銀子作為軍費,唯一的辦法就是削減其他項目的開支,比如水利、賑災,或者拖欠官員、士兵的俸祿。
當然,作為一個人口2億的國家,大明的一年的稅收不止三百多萬兩。
這三百多萬兩隻是白銀收入,農業稅、鹽利、礦利才是真正的大頭,這些東西收上來都是物品。
但就算這樣國家依舊處於虧空狀態,上個月,朝廷官員的俸祿是用粟米、胡椒、棉布等實物發放的,國家一點閑錢都沒了。
至於萬曆皇帝的小金庫裏有多少錢,那就不是朱由檢和戶部尚書能知道的了。
國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是再經曆天啟朝的七年時間,真不知道國家要糜爛到什麽地步。
朱由檢想著想著也有點困了,躺到羅曼的床上睡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屋外已是黃昏時分,隱約能聽到酒肆大堂的喧鬧。
起身一看,女酒鬼也已經醒了,枕著一條胳膊,一手拿著筷子夾著盤子裏冷掉的菜來吃。
見他醒了,女酒鬼打了個哈欠:“你醒啦,要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
“你見不到我,一直把我當長期飯票用,豈不更好?”
“那是不錯。但事兒還得辦,你那個對子我對出來了。”
朱由檢眨眨眼;“你就為這個,吃了我好幾天?”
“這叫等!”
女酒鬼坐起身來,拿起桌上的酒壇掂了掂,沒酒了才作罷:“你不告訴我你住哪,我對出對子就隻能來這兒等你了,等的久了,跟你家裏人要點吃的,這太正常了。”
朱由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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