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三喜打開賬本,看著上麵一座座商鋪和一條條銀兩收入,最小的一筆都在1000兩以上。
一盞茶的時間後,曹三喜看完賬本,心裏的震驚無以複加,除了幾百間商鋪外,還有89萬兩現銀,以及幾百條船。
進行走私貿易的海商對朱由檢最為支持,都想通過朱由檢的身份給自己和自己的走私船披上合法的外衣。
曹三喜合上賬本:“殿下真敢用草民管理這麽大產業?”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況且我隻是剛把他們聚攏到麾下,下邊的各個掌櫃都有自己的心思,你來管事,要是沒有鎮住他們的能力,你也做不長久。
當然了,你要是有本事賺了大錢,我也不吝賞賜,要不要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麵對眼前的大蛋糕,曹三喜怦然心動,他當初就是不甘心一輩子都做個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才獨自來到關外,弄了個釀酒坊,賺到錢之後也沒享受,而是開發新的賺錢項目。
眼下這是他這輩子隻有一次的機會,他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握著賬本的手心裏滿是汗水,毅然決然的點頭:“殿下不棄,草民願意一試,但草民有兩個要求。”
“你說。”
“第一,草民沒幹過這麽大的買賣,裏麵的很多行當都不了解,至少給草民半年時間來熟悉,這半年裏草民隻能保證不賠錢。”
朱由檢端坐在太師椅上,輕輕把玩折扇:“這個沒問題,但是明年年底,你多少得賺一些。”
“這是自然。”
“說第二個。“
“第二就是殿下您不要插手草民的經營,年底若是虧錢了,殿下盡可斬了草民就是。”
“可以,我不在乎過程,隻在乎結果,前兩年你沒有本事,所以我不會給你銀子,兩年後你經營的好了,我給你部分抽成,另外許你一身官衣!”
光是經商就能當官?
曹三喜簡直不敢相信的耳朵,朱由檢輕聲反問:“不信?”
“信信信,殿下說的,草民豈敢不信,另外,敢問殿下,這個商號可曾起好名字?。”
“早就起好了,不過不叫商號,叫集團,西歐羅巴集團!”
“西歐羅巴集團?”
“沒錯,若愚把東西拿來。”
朱由檢一聲招呼,劉若愚捧著一麵疊起來的旗子過來,打開旗子,隻見旗子上是一隻圍著紅色圍脖的黑皮白肚企鵝。
朱由檢指著旗子:“這就是咱們西歐羅巴集團的旗幟。”
曹三喜呆呆的看著旗幟上的企鵝:“殿下,上麵這是何物啊?”
“我叫它企鵝,吞財的,你的要求我都答應,我對你也有個小要求。”
朱由檢把折扇別在腰帶裏,起身來到曹三喜跟前,把賬本翻到用銀子入股的商人名單,“上麵這些人都是拿銀子換股的,但他們的產業不是咱們集團的。
你要真有本事,一年之內把他們搞垮,或者讓他們的買賣開不下去,隻能低價賤賣,或者是明年年底低價換成咱們集團的股份,能不能做到?”
恩展現完了,朱由檢開始露威了。
曹三喜隻一點頭:“打垮不容易,讓他們虧錢還是可以的。”
“好,集團就交給你經營了,對了賬麵上的銀子我得先拿20萬兩,你跟那些商人說,從我明年年底的分成裏扣。”
……
十天之後,正陽大街最中間的一座四層樓閣前,鑼鼓陣陣,鞭炮齊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