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獻出靜水禪師,如此,別說三匹寶馬,就算是把麟王府裏所有的馬都牽走,麟王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瑞王蹙眉,臉色鐵青,“皇上知道……?”
趙瑾年表情高深莫測,微微一笑,繼續下他的棋。
……
墨梓凝看著麵前的酒好氣,氣到想掀桌子,“說好的六壇竹葉青呢?為何隻有這半壺?”
恪守趙瑾年絕對不見墨梓凝的原則,身為趙瑾年護衛的不得絕對不踏足墨梓凝活動範圍內,站在院牆上回話。
“沒錯,是六壇,都在未央宮前殿放著呢,每三天二兩,喝光為止。”
“我呸!”墨梓凝抓狂,“與從前有何不同?難道皇上連這點酒水都要克扣?”
“非也……”不得搖搖頭,“皇上豈會克扣墨采女酒水,隻不過是每日按量發放而已,再說,花釀換成竹葉青,當然較之從前有所不同。”
“狡辯!”
不得挑眉,不予理會。
“瑞王呢?我要見瑞王!”既然拿不得沒辦法,隻好找送酒的瑞王算賬。
“今日瑞王已經來過,明日是麟王,墨采女若是想見瑞王,隻能等到後天了。”
見個人還得排號,墨梓凝憋屈。
“皇上呢?”
不得表情瞬間變為震驚,“墨采女想學狗叫?”
記起自己之前立的狀子,墨梓凝立馬瞪眼,“我問不代表我想見。”
“哦……那墨采女為何要問皇上?”
“我,我就是隨便問問。”
墨梓凝沒出息地說話聲越來越低,她就想問問趙瑾年,這樣做有意思嗎?但是這話一旦問出口肯定變味,或者被人家誤會自己是在變相求饒也說不定,不行,忍吧,萬事忍為高。
“既然墨采女無事,屬下告辭。”
不得待要躍下牆頭,卻聽墨梓凝道,“慢!”
“墨采女還有何事?”不得回首。
“不許再叫我墨采女……”墨梓凝擰眉警告。
“這可由不得墨采女,皇上如今沒有削去采女稱號,所以,墨采女還是墨采女,屬下自然不能壞了規矩。”
“你怎麽那麽強?瑞王和麟王都已經聽從我的要求,稱呼我為姑娘,你咬著死理作甚?”
不得淡然一笑,“二位是王爺,屬下不是,隻要皇上不曾下旨廢了墨采女,屬下便不能改口。”
墨梓凝鬱悶了。
閃身躍下牆頭,不得過去前殿向趙瑾年複命。
手中棋子落下,趙瑾年聽著不得講述今日墨梓凝情況,末了問道。
“今日可有笑過?”
“不曾,哭了一次,生氣數次,發飆兩次,砸了三個茶盞,一把酒壺。”
趙瑾年聞言嘖了聲,“效果不甚顯著,繼續。”
“是。”
翌日,該是麟王上場,相較於瑞王,墨梓凝更喜歡麟王來,那家夥缺德心眼多,常說些他欺男霸女的惡行給墨梓凝聽,還有從前他是如何欺負趙瑾年的,關押趙瑾年,不給他飯吃,生病了還不給他醫治,讓他等死的事情,聽著最解氣。
墨梓凝常常一邊聽一邊暗自咕噥,該,讓你欺負我!然後就開始滿院子追著麟王揍。
麟王的三腳貓功夫和墨梓凝在不得手下學到的半吊子都是半斤八兩,倆個人打得不可開交時,甄南和靜姝就來拉偏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