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興起時,直激動的胡須亂顫:
“區區一隻羊,便能背負兩名軍中大漢往來如飛,且耐力遠超同儕!”
“雖暫時隻能十中取一,然軍中淘汰的劣馬、甚至用驢騾亦堪使用,若此法能順利推行,數年後我大明的邊軍便可橫行草原!”
“到那時……”
…………
剛進十一月。
隨著一場禦前會議,山海監再次成為了街頭巷議的焦點。
雖然傳出的消息語焉不詳,但在會上幾位大佬眾口一詞,盛讚山海監卻是毋庸置疑的。
這從監正白常啟如願以償,被定為了明年會試的監考官,就可見一斑了。
然而傳聞中最受各方褒讚的,卻並非是監正白常啟,而是總攬西跨院諸事的王守業。
於是幾日前還傳出種種不堪,以至於隻能停職待劾的王守備,再次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存在。
不過王守業本人,卻並未因此產生一絲一毫的喜意。
因為直到如今,他也未曾找出那些符篆的真正用處,甚至開始懷疑,這符篆其實壓根沒有實際用處,隻是些特殊的花紋罷了。
到了十一月初二的晚上,王守業甚至讓紅玉幫著,把第二棵樹上的兩個符篆刺在了背後,結果卻依舊毫無所得。
難道真要將這兩個符篆拋出去,借助朝廷的力量進行破解?
“老爺。”
眼見王守業舉棋不定、寢食難安,紅玉忍不住勸道:“再怎麽著,您也不該作踐自己的身子——左右除了老爺您,旁人也難以辨識那樹上的文字,隻消咱們不傳出去,也就不會有什麽危害了。”
在紅玉麵前,王守業自不好是要中飽私囊,隻這符篆福禍難料、正邪難分,因此不敢輕易放出去讓人辨認。
要真是怕它有什麽禍患,自然無需著急。
可王守業卻一直期望著,從上麵琢磨出成仙得道的契機——至不濟,能領悟點法術什麽的,當作殺手鐧也是好的——所以怎肯輕言放棄?
當下隨口敷衍兩句,就又開始埋頭研究那兩個擺在明麵上的符篆。
“也或許……”
紅玉見狀也不好再勸,隻得同他一起開動腦筋:“這些符篆本就不是凡人能用的東西,需得灌注法力寫下來,才有效果。”
和沒一樣。
這上哪去尋個有法力的高人去?
再真要有這麽個人,王守業也不用研究什麽符篆了,直接拜對方為師不是更好?
不對!
真要有這樣的高人,或許會看穿王守業是奪舍之人,到時候再來個除魔衛……
等等!
法力?
精神力算不算法力?
靈魂呢?
如果自己用靈魂觸須,來書寫這些符篆的話,會不會有什麽特殊的效果?
想到了這種可能,王守業頓時精神一震,恨不能立刻把臉貼在書桌上,揮須潑墨。
可惜眼下他根本做不到那麽精細的控製。
看來有必要,去好好鍛煉一下這雞肋的能力了。
不對!
要是真管用的話,那它就不是什麽雞肋,而是一條又粗又長的金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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