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沒有語言交流,全靠眼神和表情。
她想起那次宋瑜帶著自己出院,她看到秦影和柳語在街的對麵相視一笑的樣子,那個時候,自己的心裏真的是絕望了。
那是一種別人插足不了的場麵,相視一笑,相攜離開,多麽美好的畫麵,確是她的噩夢。
如果有一天,秦影離開了她,娶別人為妻,那個時候自己也許真的要自殺也說不定。
“卡!”導演的一聲拉回安歌的思緒。
安歌抬起頭來,眼中全沒有一點悲傷,大姨媽剛走,就泡在水裏半天,雖然是溫水,也是室內,還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這條很好,安歌休息一下,一會拍下一條。”導演明顯很滿意安歌的眼神。
不過安歌興致卻不高,愣愣的看著劉威和莎莎的對手戲,卻什麽都沒有看進去。
到時女二號莎莎被安歌的眼神弄的渾身發毛,好長時間都心不在焉的。
莎莎不過是看不過安歌被人擁簇的樣子,明明自己拚上所有來換來的一切,在安歌那裏卻是觸手可及,要不要隨意的東西。
女人的嫉妒心是個可怕的東西,一旦湧上大腦,就什麽都顧不得了。
因為莎莎拍戲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所以卡了好幾條,時間就拖的久了一點。
安歌在上場的時候,總感覺頭暈暈沉沉的。
即便是再好的條件,必定實在拍戲,而且是在冬天,安歌想自己怕是要感冒了。
溫水再次灌入浴缸,安歌在大紅裙子裏麵穿上了一條打底褲,可是在水裏,一切都是白搭。
紅酒的高腳杯漂浮在水麵上,安歌拿過一把做工很精美的小刀,眼神是帶著些許的笑意,卻也是絕望的徹底。
小刀輕輕的劃過手腕上的吹彈可怕的皮膚,刀子整齊的放在一邊。
抬著的手,血一滴一滴的抵在水裏,然後暈開,大腦漸漸昏沉,手無力的垂進浴缸。
下一個鏡頭,安歌一身紅衣躺在已經被血暈紅的浴缸裏,紅酒杯自還在漂浮著,一頭青絲淩亂的灑在一邊。
鏡頭漸漸的拉遠、拉遠……
就想一朵綻放的玫瑰。
下一秒,男主角劉威一下子破門而入,卻已經無力回天,玩了那麽幾分鍾。
一天的戲下來,安歌坐在車裏:“娜娜,明天什麽行程?”
“拍戲,你所有的行程秦總都給你推了,不過明天晚上有一個晚會你不能不去,到時候記者可能多一點,我會讓人跟著你,你隻管回答問題就好了。”趙娜坐在副駕駛上,伸手把保姆車裏的暖氣開大一點。
後座上的安歌昏昏沉沉的靠在座椅上:“好。”
車裏一片沉默,就在安歌就要睡著的時候,車子一下子急刹車停了下來。
“啊!”安歌驚呼一聲,胳膊一下碰在前麵的座位靠背上,撞到了:“怎麽了?”
趙娜伸手指著窗外:“那不是秦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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