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書盯著郭守義,他心中已經大概有了主意。
“老郭啊,於總的脾氣我也不好說,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會給你家裏一筆錢的。”
郭守義嚇得魂不守舍,呆呆的跪在那裏,他根本想不到的是,自己隻是想要發點財,居然會落地這樣結果。
幾天後。
郭守義回到了家。
不過他的衣服袖子已經空蕩蕩的了,他的兩條胳膊,被人給砍了。
至於秦有書和張天華,兩人除了被於海罵了個狗血淋頭,其他安然無恙。
於海不是傻子,反而他很懂得運用手段。
他知道郭守義是出來背鍋的,這是秦有書和張天華明哲保身的手段。
下麵的人辦事不利,把下麵的人拿出來頂缸,這種做法於海隻是一笑而過。
於海行事一向果決。
今天這件事是他費了很大心思布局,事情失敗了。於海必須做出讓人畏懼的懲罰手段,來威懾下麵的每一個人。
但是秦有書和張天華,他不想動,也暫時不會動。這兩個人還有用。
但是不動這兩個人,他又如何威懾下屬。
所以郭守義就成了於海的一個玩弄權勢的工具!
再說說酒廠這邊,當天亮之後付心寒的人立即開車直奔石窟。
“付總,付總,你沒事吧?”
一群人心情緊張的走進石窟中,付心寒正盤腿坐在石窟之中。
大夥看到石窟裏一片狼藉,石壁破損十分嚴重,付心寒身上也是有血跡,就能猜到昨晚的凶險之處。
付心寒聽聞到門口的聲音,他就停止了調息。
“老板,酒狂呢?這算是沒事了嗎?”大康問道。
“酒狂走了。”
付心寒想要站起來,但是還有些氣血虧空,站起來的瞬間有些眼前發黑。
吳兵看付心寒有些站不穩,立即伸手過去扶住了付心寒。
付心寒說道:“我沒大礙。”
其實不用付心寒多說,自己老板現在如此情況,昨晚必然是驚險萬分的。
杜棗走近到付心寒身邊,也關切的問道:“付總,你真沒事吧?”
“不過是受了些傷罷了,對了,杜首席,我還有些事情要給你說。”
最懂付心寒的人永遠是吳兵,吳兵看出付心寒這是要和杜棗密談,他立即轉身,同時說道:“我們去外麵等老板。”
一群人出去後,付心寒指著地上的摔碎的那酒壇子對杜棗說道:“昨晚酒狂喝了這半壇子醉人酒後,狂性大發。”
“是酒的分量不足造成的嗎?”
“不是,是酒裏有人下了類似迷魂藥之類的幻藥。”
付心寒在酒狂走後,他在仔細檢查過碎壇子上殘留的痕跡,經過付心寒用金絲針試毒,果然讓付心寒發現了其中不易覺察一種幻藥。
杜棗一聽酒狂狂暴症居然不是因為酒不夠,居然是因為酒中有幻藥。
“付總,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向酒中投毒,我可以拿我的???”
付心寒直接叫住杜棗:“杜首席,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是你。我也不想查是誰做的。這背後最終主使,其實你我也都能猜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