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要你寫,不是讓你說!”涉及山哥的生死,付心寒也沒有太多耐心。
生辰八字這種東西,在命理學派看來屬於辛密,絕對不能口說,隻能手寫。
規矩就是規矩,哪怕不知道為什麽,老祖宗定下來的也要執行。
女人隻好寫了下來,交到了付心寒的手裏。
付心寒拿著女人的生辰八字,他是記得山哥的,兩個生辰八字付心寒進行了演化推演。
幾分鍾後,付心寒看著女人道:“昨晚山哥半夜起床離開的時間,是幾點幾分?”
“兩點多。”
“兩點多少?”
“我怎麽記得了那麽清楚啊,你們???”女人被周圍人的目光嚇得不敢發作,她再次想了一下說道:“兩點,兩點五十左右吧。”
付心寒嗯了一聲,然後問道:“昨晚,山哥離開你床前,睡得是你左邊,還是右邊?”
“右邊。”
付心寒不再問這個女人,他在紙上又演算了幾下。
幾分鍾後,付心寒抬起頭,他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暖日。
“山哥應該是被拋到了水中,下午五點,去江城東湖以北,沿著陽光落日線,在東湖北邊岸邊搜尋,應該可以找到山哥。”
眾人聽到能夠找到山哥,他們一個個麵樓驚喜神色。
付心寒算的確實精準,當時已經斷氣的山哥,被龍頭的人扔到了東湖裏喂魚。
付心寒卻臉色冷峻道:“不過,我隻是按照命理推演,推演畢竟是概率問題,如果下午落日前都沒有找到山哥,山哥可能,可能就不在了。你們都有個心理準備吧。”
下午日落前。
前前後後撒出去七八百人沿著東湖北岸在搜尋。
眼瞅著夕陽的餘暉越來越弱,山哥還沒有找到。
黑子絕望的跪在了東湖邊上,他的指甲扣到了肉裏,他也因為心中痛苦,也沒有覺察到。
就在夕陽最後的光輝要落幕時,忽然黑子的手機響起。
那邊打電話的人上氣不接下氣道:“山哥,山哥我們找到了!”
在一個老舊小區裏,山哥躺在床上。
床前的桌子上擺放的一個白色瓷盤裏放著三顆帶血的子彈,山哥的胸膛纏著幾層紗布,付心寒坐在山哥床前脫去了無菌膠皮手套。
房門打開了,一群人衝進了屋內,迫不及待去看望山哥。
黑子衝到付心寒身邊:“付總,山哥他沒事吧?”
“子彈距離他心房隻有半寸,幸虧山哥以前在東南亞打過黑拳,身體的抗傷能力很強,如果是尋常武者,可能真的不見得能活到現在。”
幾個小時後山哥醒了,付心寒坐在山哥床邊,黑子和小康伴隨左右。
山哥可以說義薄雲天,對兄弟夠義氣,對朋友的承諾,也是寧死也要做到。
“山哥,謝了。”付心寒握住了山哥的手。
山哥看著付心寒,他也是虛弱的說道:“我還要,還要謝謝你,救我性命。”
“山哥,你就在這裏好好休養。你的仇,咱們會報的。不急於一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