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走進了套房裏麵的一間病房,他進去了足足十分鍾,這才走了出來。
於海出了房間後,他對付心寒說道:“飛龍情況還不是很好,他很虛弱,剛才和我說了幾句後,又昏睡過去了,付總,你確定一定要今天見他?”
“對,我要今天見他。”
“那飛龍可能無法給你道歉了。”
“沒事。”
於海心中冷笑,付心寒一定是為了看到自己兒子現在這種斷了手指,從此變為殘疾人,變為付心寒麵前的失敗者,付心寒他心裏解恨。
於海雖然是這麽推想付心寒想法的,“好,那我們就說好了,今天付總你見完飛龍,我們之間就化幹戈為玉帛了!”
“嗯,化幹戈為玉帛!”付心寒淡淡的說道。
於海推開了病房門,帶著付心寒走進了於飛龍的病房之中。
剛才於海進到病房裏,他是吩咐於飛龍給付心寒道歉的,但是於飛龍死都不會給付心寒道歉。
於海實在執拗不過於飛龍,便強調於飛龍,就讓他躺在病床上裝昏迷。
這一點要求,在於海差點父子翻臉下,於飛龍才勉強答應了於海。
付心寒走進病房,他盯著於飛龍。
於飛龍閉著眼睛,側著身子背對著付心寒躺著。
就是這個人,差點強迫了姚婉清!
如果是別人犯下這麽大的罪行,恐怕已經被拘禁判刑,豈會像現在這麽輕鬆,還能躺著這種條件舒適愜意的環境裏養傷。
“過的真舒服。”付心寒不禁自言自語道。
“付總,你說什麽?”身旁的於海沒聽清付心寒剛才的自言自語。
“沒什麽。”
付心寒繞過病床,直接走到了麵朝於飛龍的方向。
於飛龍聽到腳步聲在動,他也能感受到眼前有個影子擋住了照射在臉上的光。
付心寒什麽也沒說,就這麽站在於飛龍的麵前,盯著於飛龍。
要說這於飛龍,壓根沉不住氣,他被付心寒盯了幾分鍾,他就有些渾身不自在,內心一股無名火又躥騰了起來。
於海還在付心寒身邊試探道:“付總,差不多我們就出去吧。”
“不,我再看看。”
“看你馬各比啊!你TM的看夠了沒!”於飛龍忽然睜開了眼睛,怒視著付心寒。
付心寒盯了他半天,已經讓於飛龍躁狂且不穩定的情緒再次發酵。
“這就是你對我的道歉嗎?”付心寒冷冷的問道。
“道歉?我就不道歉,你有本事弄死我啊,你光看著我,是看不死我的!我看你能把我怎麽滴!”
於海都快氣死了,這個小兔崽子,是腦子進水了嗎?
他猛地在於飛龍的臉上抽了一巴掌。
“於飛龍,你嘴裏再對付總不客氣,我打爛你的嘴!”
同時於海趕緊對付心寒說道:“這個小兔崽子估計是動了幾次手術,身體情況,還有情緒都有些失控,我剛才就說了,讓他好些了再見付總你,可付總你就是太急了。不過付總你放心,我給你保證,我一定好好教育飛龍,下次讓他再親自去給你賠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