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存在在哪裏,我不知道你來自於哪裏,我不知道你在去往哪裏,但是我知道你現在在在迷失,沒有方向。”
“你知道這樣的迷茫是沒有方向的,你知道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一開始的想法。其實,一切血脈都是虛無,什麽都是虛無,你心裏想,就有,你心裏不想,你就沒有。”
梁冰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總是聽到這樣的幾句話,讓梁冰覺得有一些難受,因為最近她總是會有幻聽聽見這句話,但是她不知道怎麽辦才能好好的睡覺,自從自己的血脈被剝離之後,也是自從自己在那日在迷霧森林之中躺了一夜,現在的自己才變成這樣。
“你究竟是那裏來的聲音?不要再刺激我的大腦了。”梁冰又一次被這兩句話驚嚇到突然在幹枯稻草上突然驚醒。
梁冰十分的難受,她不知道現在可以和誰訴說,畢竟現在一個非常的時期,每個人都十分的疲憊,自己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會讓其他人擔心的,但是在自己的聯盟才剛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不能這樣就去讓其他人擔心自己。
“你怎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聽那種有一些可愛的奶音,是隻有葬才能說出來的特有的聲音,梁冰十分害怕自己的事情去跟其他人分享,但是隻有這個葬,自己是毫無保留願意去直接毫無保留的去告訴他了。
“葬,你知道我們現在缺少什麽嗎?”梁冰兩眼有些發紅,眼角裏還有淚水。
“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但是我現在十分的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麽,你看現在還是子時,除了我這個虛弱的難以安眠的人,沒有其他人知道你發生了什麽,你大可以放心大膽的告訴我。”葬雖然年紀很小,但是他還是有一套自己的講話方式,更何況一個學著巫術和醫術的人,都多多少少有那麽一些心理催眠的方法。
但是梁冰是確定以及肯定自己不會被葬的花言巧語催眠的,因為此時此刻她的注意力全在外圍的聲音,有一個腳步聲,但是明顯的是,葬聽不出來,而那兩個可以聽聲辯位的一男一女現在也在安睡,她隻好警惕著順便和葬聊一些心事。
“你對於我和韓卓的病,有什麽突破的方法嗎?”梁冰拋出了一個簡單的問題,就是想讓葬可以多思考一會,然後拖延一點時間。
但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麽發生了,葬一點點猶豫都沒有就開始自己滔滔不絕的講述了:“我一直認為自己的醫術已經是天底下沒人能比我更厲害的了,但是我還是沒有辦法解決你們的病症,而我想到兩點,第一點是這不是醫術造成的傷害,那就可能是巫術,第二,這個醫術方麵我還沒有精通,而沒有精通的,怕就是傳說中的心理方麵了。”
“心理方麵?”梁冰突然有一些興趣去聽葬繼續說下去,但是現在緊急情況,還不知道門外是敵是友,所以現在為了防止那個隔牆的人發覺自己已經看透一切,她隻好胡亂說一個理由。“明天還要繼續趕路,隻有到了背景,我們才到我們自己的戰略基地,我有一些困了,不如我們先睡一會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