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是旁人,正是之前給王柄權指路的粉衣女子。
……
娃娃臉女子似乎並沒認出他,皺起秀眉道:
“別套近乎,你有沒有見到一隻頭頂黃花的兔子。”
“你來晚了,現在就剩半隻了,還熱乎。”
說著,王柄權舉起了炭火上的半隻兔子,不知怎地,今天的女子並未讓他有當日那種親切感,反而言語間讓他感到一絲不舒服。
綠衫女子見狀麵色頓時憤怒無比,那可是她千辛萬苦從犽刺宗活得的異獸,剛養了沒幾天,就讓眼前之人霍霍了,女子越想越氣,直接掏出腰間葫蘆,拔下塞子,葫嘴對著王柄權。
王柄權見狀來了興致,咬了一口兔子笑道:
“你孫爺爺在此。”
“收!”
女子根本沒有多餘的廢話,僅輕吐一個字葫蘆口便憑空生出一股旋風,朝對麵人裹挾而去。
王柄權見狀微露驚訝,但仍是不顯慌亂,腳下輕動一步來到女子身後,溫聲道:
“姑娘與我好歹有過一麵之緣,怎地就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動起手來?”
“呸,你這混蛋,休得在此花言巧語,我見你一次,尚且恨不得將雙目剜去,何來兩次之說?既然吃了我的小花,就準備好償命吧。”
女子身手不俗,說話間已經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葫蘆口再次對著王柄權,左手順勢丟出三道黃色令旗。
令旗脫手後,迅速將對方圍在中間,後者見狀總算麵露認真,腳下一點想要衝破封鎖,不想三道令旗組成的法陣如同銅牆鐵壁,直接將其彈了回去。
王柄權微微皺眉,腳下猛然發力意圖從上方突破,豈料女子早有防備,一尊青銅小鼎出現在上空,狠狠朝其壓下。
“靠,一隻兔子而已,這娘們犯得著掰命嗎?”
王柄權嘟囔一句,手中毫不猶豫拿出一把鎬頭,右手鉚足力氣砸向前方無形牆壁。
“哢嚓”一聲傳來,虛空裂出一道縫隙,他瞅準時機,身體用力撞了上去。
身後,銅鼎轟然砸入地麵,引得四周為之一震,王柄權剛抬起頭,一隻葫蘆便抵在了他額頭上。
“進來吧你!”
女子恨恨說完,一股極致吸扯從葫口傳來,王柄權整個人被旋渦卷著吸入了葫蘆。
……
望著不遠處的篝火,女子不禁紅了眼眶,她胡亂擦了把臉,又用力晃了晃手中寶葫蘆,轉身就要離去。
就在這時,天邊一襲粉衣飛來,待到近前快速落地,直直看向女子,來人竟與她長得一模一樣。
“姐姐,你怎麽來了。”
淺綠衣衫女子下意識將葫蘆藏到身後。
“你剛剛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沒有。”
“還扯謊,我大老遠就聽到了,你背後藏著什麽,拿出來!”粉衫女子皺起眉。
綠衣女子抿著嘴,一臉委屈道:
“不能怪我,都是那個死人頭,他把小花給烤來吃了。”
“那你也不能把他收葫蘆裏,快放出來。”
粉衫女子一臉嚴肅,完全不似在外人麵前那般溫婉,妹妹很是敬畏這個姐姐,不情不願掏出了身後的寶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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