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響傳出,枝條被炸出一個大窟窿,姖綠手上動作不停,繼續將腳下法器不要錢一般擲出,第二枚法器剛出手時,那窟窿已經被堵上。
又是一連串爆破,黑色枝條毀去大半,千瘡百孔的殘枝繼續伸展,似無邊無際。
王柄權見狀皺起眉,疑惑道:
“姖綠為何要糟蹋這些價值連城的法器?”
許君玉歎息一聲,說道:
“一切術法砸在那枝條上皆傷不到分毫,甚至還會被其當做養分吸收。我們數次與他交戰,最後才想出一條法器自爆的法子,不過眼下看來仍是白費勁,這一戰八成要輸。”
“那些到底是什麽?”
“據探子說,這東西叫做‘靈根’,央定軍三百年前還是個籍籍無名之輩,因做事荒唐,在皇庭內頗不受待見,不知怎地就突然走了狗屎運,兩百多歲竟覺醒了本命神通。”
王柄權聞言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也許這就不是什麽本命神通,二位長老,也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麽法子就說吧,姖堂主那些法器可都是她的心頭肉,你們當真忍心眼睜睜看著她打水漂?”
詭化樓聞言幹咳一聲,略顯尷尬道:
“此事我與許長老已經商討出對策,不過必然是兩敗俱傷的局麵,今日趙道友前來,事情反而簡單了。”
聽意思這倆老家夥是想讓自己出手,但王柄權仍是不解,能減少同伴傷亡是好事,作為三仙界人,即便有一定危險,自己也會毅然前往,兩人大可不必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
許君玉見詭化樓抹不開麵子,直言道:
“是仙蠱,那‘靈根’以靈氣維係,仙蠱是靈氣克星,想來天生便克製此物,宗門小比時,我們見你私藏一隻仙蠱。
趙道友也知道,無論三仙還是央蒼,對待仙蠱態度都出奇地一致,一旦發現,格殺無論,若有袒護,必定遭受所有修士一致討伐。
仙蠱一經用出,即使取得一時勝利,趙道友戰後也免不得被三仙島調查。”
王柄權靜靜聽完,雙手合十緩聲開口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而後大義淩然看向二人,兩個老家夥見狀皆是一陣肅然起敬。
……
半空中,轟鳴依舊不斷,姖綠腳下法器越來越少,她的心在淌血,卻也隻能繼續,身後兩位長老不知怎麽回事,自始至終都在看戲,就在她力所不逮時,一道人影飛出,站在了半空之上。
“你是哪個?”央定軍坐在粗壯枝條上打著哈欠問到。
“少主,我叫子英,是咒女大人的弟子。”
“你就是那個叛徒?”
“少主說這話就冤枉在下了,子英與公主兩情相悅,日後還要結為道侶,您想想,就算我要當叛徒,他們給的東西能比央蒼皇位還誘人?”
“就憑你也想當央皇?”
央定軍眼中隱隱透出陰沉,自他獲得靈根後,欲望愈發膨脹,之前最多不過是霸占幾個姿色不錯的女修,回頭還要被央皇罵一頓,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取而代之,對任何有威脅的人,都是除之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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