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那位公孫長老不時派人來旁敲側擊,問他何時能回去,雖然最後都被打發了,但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此事王柄權問過帝辛,對方也隻有進來的法子。
王柄權在外人麵前依舊一幅成竹於胸的樣子,私底下卻是對著紅雨、靈淬兩把仙劍愁得撓頭。
兩把劍跟了他幾百年,從金丹到大乘,勞苦功高,卻也早就不適用了。
若就這樣隨便煉為本命法寶,之後的實力定然會受影響。
左右都想不到辦法,王柄權索性將雙劍收起,出門賞景去。
山上景色不多,聊勝於無。
王柄權走在岩君峰蜿蜒小路上,餘光瞥到一個熟悉人影。
轉頭望去,小丫頭朱雀快步朝此走來,身後跟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拿了串烏漆墨黑的東西,跟屁蟲一般尾隨著小姑娘。
“都說了不想和你一起玩,能不能別跟著了?”
小姑娘終於不耐煩,回過頭怒目說道。
小男孩見狀一愣,吃了口手中的串,轉身離去。
看著遠去的奇怪男孩,王柄權笑眯眯道:
“咱家崽崽天生麗質,這麽快就有追求者了?”
“別跟我開這種玩笑,煩著呢!”
“怎麽了?”
“那小子是個煩人精,明知道我討厭蛇,每次都拿一條在我麵前晃悠,還讓我跟他玩,不玩就又哭又鬧,惹得大家圍觀,還以為我欺負他了。”
王柄權聞言露出意味深長笑意。
“崽崽,男孩子表達喜歡的方法,通常都是討人嫌,女孩越生氣,他們就越開心。”
小丫頭白他一眼,顯然並不準備接納這種好意。
這時小男孩再度折返回來,手中果然提溜了條渾身鮮紅的毒蛇。
毒蛇吐著信子,雙目透出陰冷,修為竟達到築基期。
它似乎並不打算傷害瘦弱的男孩,慵懶盤在對方脖子上,歪頭看向王柄權。
“瞧,我說什麽來著?要玩你跟他玩吧。”
朱雀恨恨說完,直接甩頭離開,小男孩要追,被王柄權給攔下了。
“小家夥,你叫什麽名字。”
“修羅。”
男孩耷拉著鼻涕,眼神清澈而愚蠢。
“呦嗬,名字挺硬啊,姓什麽?”
“姓盧。”
“姓盧,你跟盧玉山什麽關係?”
“盧玉山是我爹,但在外麵他不讓喊爹,讓我叫他哥。”
說話間,孩子摸了摸脖子上的毒蛇,後者好似很享受,閉上了雙眼。
王柄權麵色怪異,以盧玉山的性格,養出這種兒子確實不奇怪。
他蹲下身,語氣溫和道:
“我長你六百歲,按輩分你可以管我叫聲大爺,大爺以過來人給你講些經驗。若是喜歡誰,就要討她歡心,不能惹其厭煩,這樣隻會適得其反。”
男孩抬起頭,麵帶疑惑,“大爺,你在說什麽呀?”
“你不是喜歡朱雀嗎?”
“誰說我喜歡她了?我隻是想嚇唬她。”
“啊?”
男孩擦了把鼻涕,甩甩手中紅蛇道:
“聽說聶冰夏嬸嬸要收她為徒,我不開心,所以要嚇唬她。”
“人家收徒關你什麽事?”
“關係大了,我盧修羅,以後要取聶嬸嬸為妻,就算收徒,我也該是第一個。再說了,誰會喜歡個黃毛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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