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上遍布黑色苔蘚,若非特意尋找,根本發現不了。
這還要歸功於童王,幾人四處摸索時,唯有他直直朝這邊飛來,不大會就看出了端倪。
將四周苔蘚除去,這道不知存在了幾萬年的巨門終於露出真容。
石門造型簡單古樸,兩邊各刻有一隻凶獸,似乎是在鎮守,隻是雕工實在不敢恭維,角毛僵硬,雙目無神,一幅不太聰明的樣子。
王柄權抬頭仔細打量著兩隻凶獸,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到最後,他終於回想起來,這刻工與自己煉化那枚劍格如出一轍。
“師尊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
王柄權心中那股被操控的感覺愈發強烈了。
一旁童王突然開口道:
“快看,有人來了。”
三人聞聲望去,卻見四個披掛甲胄的身影正從天邊極速飛來。
王柄權見狀心頭狂跳不止,這幾人他再熟悉不過,正是負責看守惡煞的凶神。
為首一個龐大身影是古神呂逢,王柄權如今知道了他另一個名號——戰神。
作為惡神榜排名第三的呂逢,散發出的氣勢比之前央庭大戰時還要強烈。
他依舊手持大戟,原本覆蓋嚴實的頭盔沒了蹤影,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中年麵孔。
身後幾名凶焰滔天的古神同樣隻穿甲胄不帶盔。
其中腰間懸長鞭的女子王柄權在央庭見過,當時隻覺得她身材傲人,不料長相也這般出眾,眉目間帶著一股女子少有的英氣。
盧玉山愣愣望著幾個聖仙境強者,咽了口唾沫小聲道:
“趙道友,咱要不要跑?”
“你那腿腳跑得過聖仙強者?”
說話間,四人臨近,卻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王柄權上前一步,神色溫和拱手道:
“見過呂逢前輩。”
“你認識我?”
王柄權微微一笑道:
“何止認識,前輩對我有兩次大恩。
第一次晚輩去央蒼界執行任務,無意中引發獸潮和惡煞暴走,前輩以一人之力平息,並替晚輩擋下了企圖偷襲的惡煞。
第二次在央庭之戰,前輩對戰初代央皇,您看到我卻沒有故意為難,讓晚輩僥幸撿回一條命。
事後我一直想找機會感謝前輩,怎奈沒這個緣分,今天碰上了,還請受晚輩一拜。”
年輕人說著,彎腰恭敬一禮。
手持大戟的漢子抬手隔空一托,將對方手臂抬了起來,平淡道:
“閣下的大禮,本座受不起。”
“前輩何出此言?”
不等漢子回答,旁邊貌美女古神嬌笑道:
“喲,想不到你呂逢也會鐵漢柔情,怎麽不見對姐妹們這般憐香惜玉?”
呂逢瞥了她一眼,不鹹不淡道:
“憐香惜玉這種事,我可不敢與你爭功。”
一句話再次引發女子一連串嬌笑,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之際,她突然抬腳將惡神排名第三的漢子踹出老遠,雙手交叉在胸前道:
“好你個呂逢,居然開起老娘的玩笑了?”
“雲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哪有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道理?”
身後一名古神小聲嘀咕道。
女子臉上笑意更勝,轉過頭道:
“怎麽,你有意見?”
“那不能!”
那年輕古神立刻挺拔站立,好似形成了某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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