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過去了?”沒有溫度的聲音。
“睡過去了。”
“藥沒有下太多吧?”
“按照你吩咐的量給她下的,保證不會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綠頭畢恭畢敬的回答。
白夕夕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將人搬到另一輛車上。
人很快被搬到一輛寶馬車上,隔著車窗,白夕夕看著裏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眼神變化萬千,恨意厭惡無奈,到最後變成潮濕的自嘲與決絕。
“夕落小姐,怎麽突然換車了?”綠頭疑惑,少主不是吩咐了不用換車嗎?
“歐晟銘已經發現端倪了,現在不換車,你們很快就會被抓住。”收回目光,白夕夕淡聲說道。
用車多來迷惑對方的視線的確是好辦法,但他們卻低估了歐晟銘的能力,也大意了,其它車子隻安排了一個人開車,唯獨這輛車上是四人,交通照相一定會拍到,摒除這一點,不知道為何,白夕夕就是覺得歐晟銘一定會追著這輛車過來!
“綠頭,呆會換你開車,副駕駛座上要空著,你們都都坐到後麵去,走東大道去與少主匯合。”
“好的。”綠頭點頭,隨後又問道,“那夕落小姐你要跟我們一起?”
“不,我去引開他們,記住,保持均速行駛,不要引人注目。現在都上車,離開這裏。”
“夕落小姐,路上小心。”
“嗯。”
車門要關上的那一刻,白夕夕還是側過了頭,最後看了一眼車座上昏睡的白洛琪,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是恨她。
她擁有了所有她想要的一切。
是的,當時她本該夭折卻還是活了下來,活著本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白蕭卻讓她參與各種訓練,拳擊散打跆拳道槍法等等,若她輸了,就沒飯吃,別人的童年是五彩的泡沫,而她的童年卻是一把把心酸到絕望的血淚堆積而成。
每次她偷偷去白家看到在球場上神采飛揚打球在草坪上快樂的自由奔跑的白洛琪,她都羨慕嫉妒,她也想要那個優雅溫柔的女人的懷抱,想要在她溫暖的懷抱裏撒嬌。
她也想做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但是白蕭剝奪了這一切。
她恨他,所以,在她羽翼漸滿的時候,她偷偷將白蕭參與當年綁架事件的事情告訴了歐晟銘,讓他不斷的打擊他,折磨他!
那次白蕭在國外會輕易被歐晟銘的人帶走,也是她暗地裏搞的鬼,白旭的人營救失敗,也是她從中作梗。
白洛琪喜愛歐晟銘,她就讓白洛琪看著自己愛的人害死了敬愛的親人,要她生不如死。
因此,她聽了趙婉夕的話,不斷的鼓動白旭命人開車將白蕭撞下護城河為父親報仇為他那艱苦活了那麽多年的母親報仇。
本以為事情會按著她的想法發展下去,卻萬萬沒想到,白旭會親自照顧傷透了心的白洛琪,看到他們每天都處在同一個屋簷下,白夕夕真的慌了,她沒了童年,但在後來,白旭是她青春裏所有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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