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客廳裏,地板上,甚至在她做飯的時候,他也不放過。
每次他都用最邪惡的手段逼得她步步後退。
每次他除了身體的蹂躪還有言語的侮辱,小潔都忍著。
可是這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小潔,卻讓子墨恐慌,害怕。
每天晚上醒來看到她臉上的淚痕,他有很深的罪惡感。
他的心告訴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是他的妻。
可是另一顆心卻告訴她,身邊的女人是騙子。
而且是天底下最可惡,最殘忍的騙子。
這種矛盾折磨的子墨夜不能寐。
吃飯的時候也沒說過,隻是默默的端菜,裝飯,吃完的時候,也隻是靜靜的站著,等著他吃完收碗。
這樣的小潔仿佛離他越來越遠。
辦公室裏,煙霧像是塑造了仙境,子墨就像那仙境裏的仙人,隻是他卻無法解開心中的結。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他害怕回家了,害怕看到那個不會說話的‘玩偶’。
的確,現在的小潔給他的感覺就像充氣娃娃。
不會反抗,不會拒絕,隻會配合,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有溫度。
雖然他眷戀她的身體,可是每次歡愛後,等待他的都是無窮的空虛。
肉體的滿足,永遠也彌補不了心靈的傷口。
有時他想溫柔的與她說話,可是一開口就是惡言惡語。
因為小婉那又出事了,雖然這次的事與小潔沒有直接關係,但是他依然遷怒與她。
溫逸斐失蹤了,小婉像失了魂似的,如果當初沒有小潔的陰謀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又到了下班時間,可是子墨卻沒有回家的欲望。
家裏除了那個充氣娃娃,就是那種會謙虛人窒息的罪惡感。
在辦公室裏又坐了一小時,子墨終於拿起了車鑰匙。
車子開往回家的方向,可是卻在第一路口拐向另一個地方了。
那就是他很久不曾去的夜總會。
以往那種花花公子的日子似乎遠去了,那個時候,雖然空虛,但是卻不會像現在這般。
毫不猶豫,他點了兩個女人。
像記憶中一樣,將兩個女人扯入懷中,狠狠的吻下去。
可是卻沒有那種想要的欲望,而且那種罪惡感更甚。
當他的手伸進女人衣內,卻像被毒蠍子蜇了一樣,他的手僵硬了,像是失去了知覺。
明明是波霸,明明是美人。
而且比那個小媳婦年輕有活力。
甚至比她知道配合,這裏的每個女人,都比充氣娃娃強。
可是他就像突然陽、痿了一樣,失去了興趣。
除了喝酒,他竟然沒有一點的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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