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剛的話讓幾人無語,事實放在眼前,任誰也否認不了,即使是換成他們,也未必能夠一笑而過,畢竟,那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如果連自己的親朋都保護不了,豈非枉為男人?
林菲的呻吟聲減小,楚剛的意識衝擊,隻是一下,並非持續性的,她一邊嬌喘著,一邊吃力的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用心不良,我向你道歉,如果你仍然不解氣的話,可以繼續針對我,不過,還請你放過我師兄,這件事和他無關。”
隻是瞬息間,她就清楚的把握到事態的嚴重性,眼前這個曾經隻是比她略強的男子,已經成長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以她對他的了解,堅持無謂的硬氣和扯出宗門大旗,都於事無補,不如幹脆的認栽,說不定還能取得他的好感。
果然,她的知趣,讓楚剛心中的惡氣稍減,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也不見如何動作,已經重新落座沙發,直到站立的形體漸漸淡去,幾人才察覺到,不由的對楚剛的忌憚又上升一個層次。
門外出來走廊聲。
赤牙率先走進來,跟在它身後的是四個熟人,分別是汪友仁和易北鳴、紀雲空以及嶽撼山,其中後三者,正是楚剛在警衛局出任務時的同伴。
“楚教官!”汪友仁和嶽撼山雖然對房間內的場景頗為意外,但還是先向楚剛行禮問候。
易北鳴和紀雲空則不然,他們是認識林菲和其師兄的,看到兩人的慘狀,第一反應是衝過去檢查兩人的傷情。
楚剛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這兩個倚老賣老的家夥,似乎一點都沒變。
不過,這一次男子學乖了,在易北鳴的追問中,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隨著他站起身。可是,他的目光卻很清楚的說明了問題。
易北鳴轉頭皺眉道:“小楚啊,你不知道他是誰嗎?居然動手打傷他?你知不知道這後果是很嚴重的?”
楚剛的眼皮子跳了跳,淡然道:“知道,山旮旯裏跳出來的什麽隱門弟子。”
紀雲空接口道:“既然知道是隱門弟子,你還敢動手?”頗有責問之意。
對於易北鳴的嘮叨埋怨的口吻,楚剛還能忍受一下,可是紀雲空這樣的指責,就無法讓他淡定了,沒好氣的翻翻眼,楚剛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卑躬屈膝的供上他們?”
紀雲空不高興的道:“我沒那個意思,但最起碼的尊敬得有吧,你知道隱門,難道不知隱門在玄道中的地位和代表什麽嗎?”
楚剛攤手道:“不就是躲在山旮旯裏,藏頭露尾,故作高深的一群無聊人士而已,讓我尊敬他們?”
他頓了頓,悠悠的道:“憑什麽?”
“你……”紀雲空怒不可遏,但是才開口,楚剛已然眼神轉冷,冷冷的看著他。
“看在同事一場的一份上,我不和你計較先前的話,要是再不知好歹,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哼,你願意抱隱門九宗的臭腳,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拉上我。”
紀雲空氣極而笑,“不過是個後進小輩,仗著傳承玄妙一點就如此囂張跋扈,欺師滅祖,行,咱們走著瞧!”
楚剛冷笑一聲,直接下令道:“赤牙,把他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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