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求而不得。
他人的棄如敝屣。
這兩者形成的鮮明反差,有時候能把人逼的抓狂。
“……爹,你看看你把他慣成了什麽樣,簡直是不知好歹了。”
秦臨峰怒衝衝的埋怨著,秦興剛朝他皺了皺眉頭,輕輕搖頭,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衝動之下的失態。
幾道眼神打在了他的身上,有平靜、有審視、有不喜,也有人幹脆哼了一聲出來,他額角滑落了一滴冷汗,默默把頭埋了下去。
氣氛微異中,何大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小娃兒還是和以前一個脾氣,小時候就嘴不甜,不給顆糖吃連一聲爺爺都不喊,這長大了也沒禮貌,我千裏迢迢跑過來,也不知道來見我這老頭子一麵,難道還等著老頭子我去見他?”
嘴不甜、沒禮貌,這不僅不是表揚,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還是批評,是長輩對晚輩的不喜。但讓人捉摸不透的是,何大石卻在哈哈大笑,笑的很開懷,絲毫看不出有什麽不喜的地方。
不過最後一句話,他也隻是說說,不可能真的就離開座位去見秦飛。不是他架子大到連這幾步路都懶得走,以他的身份,就算不想自矜,也不行。
不是自吹,他現在要是去見秦飛,保準能成為壽宴焦點,所有人都會去議論他和秦飛了,瞬間就把老秦的風頭給蓋了過去,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我說秦少,那家夥也太不識好歹了吧,何煤王要見他,你爹去請,他竟然還拒絕了?這麵子比你還大啊。”
“沒辦法啊,你知道別人傍上的誰嗎?陳家的大小姐,別個可是燕京來的千金小姐知不知道?還是他的丫鬟呢。”秦正然酸溜溜的說著,冷哼道:“我要是有個這麽厲害的丫鬟啊,那我也要牛逼上天去了。”
“哈哈,秦少依我看啊,你這便宜兄弟,就是被別人當小白臉包養了,我記得這叫什麽來著?對,角色扮演,以奴欺主,專門滿足怪癖,有的人就好這一口。”一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喝了點兒酒,微醺說道:“白天他是少爺,她是丫鬟,到了晚上啊,說不定他這個小白臉少爺,隻能爬在地板上給丫鬟舔腳吧?”
這番言論一出來,這一桌的人都是哄然而笑。他們都是和秦正然有關係的年輕人,以他為中心,為他解憂的能力也許沒有,但怎麽憂中找樂,可是這些人的拿手好戲。
“這個什麽大小姐說不定也隻是唬人的,她要真是高不可攀,又怎麽會看上他?要找至少也要找我們秦少這類的青年才俊啊!”又有人嚷嚷道。
這馬屁正好拍在了點子上,秦正然聽了有些飄飄然。平心而論,陳家大小姐除了腦子或者眼睛有點問題竟然會和那個小雜種玩到一塊兒,無論是臉蛋身材氣質,還是出身家庭都沒的說了。
要是能泡到手,絕對是一樁美事啊。
不過美歸美,眼見這些人開始起哄了,他不得不壓一壓,故作矜持的咳了兩聲:“好了好了,都別亂說,燕京來的大小姐,又怎麽會看上我這個鄉下的土鱉呢?別人大小姐的眼光高著呢。”
“什麽眼光高,就是口味奇葩,放著好好的秦少不找,要去找一個……”這人說著,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猛地拍了自己腦袋一下,賠笑說道:“看我這破嘴,嫂子你別誤會啊,我們秦少雖然優秀,但絕對是一心一意的人,就算這什麽燕京大小姐看上了秦少,秦少有了嫂子,也不會多看她一眼,大家說是不是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