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在毫無提防的情況下我們兩個中了言咒,身體完全不能動。
“又招了這東西的道,沒想到這東西還挺厲害的。”我在企圖安撫容祁的情緒,他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雕蟲小技,隻能趁人之危。”容大總裁真身都被濃鬱的鬼氣包裹,大概就是剛才那東西的放大版,看來這次是真生氣了。
“生氣長皺紋。”
“鬼不長那東西,三番兩次被那東西耍,我決定不讓他魂飛魄散,我要讓她活著,我要好好折磨她。”
我知道這次是真攔不住了。
三分鍾過後,恢複行動能力,容祁甚至沒管我就直接衝出了房間,整個房間都被暴躁的鬼氣籠罩。
不過一分鍾後他回到了我的身邊。“跑了,不過也跑不了多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舌頭。”
下一秒,根本不等我回答,我被他直接扯到懷裏,低頭吻了下去。
冰冷的舌尖劃過我的,立刻就不出血了。
過了許久,他才鬆開我。
“對不起。”他向我道歉。
我一愣,才反應過來。
我知道他是為了剛才我被那東西控製的事情道歉的,可那東西本身就和我們之前對付的那些不一樣。
我沒說話,就把自己塞進他的懷裏,這個懷抱可以驅散所有的不安。很刻意的轉移了話題:“你說我們召喚的這個東西是南南的鬼魂嗎?為什麽是這種惡靈?難道說難拿已經變成了惡鬼?”
容祁很正經的回到我說:“我覺得那個東西並不是南南,而是借了南南身體。”
肯定就是這種解釋,在聯想傑西卡的身份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不過你放心。”容祁輕輕的啃著我的耳垂說:“我一定會抓到她的,立刻馬上,你隻要在古堡裏等一會兒就好。”
說著就準備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慕桁的電話,在電話那頭他直接說:“那本日記後麵的內容已經全部翻譯過來了,真的是傑西卡的日記,記錄了她在尼克拉斯家族當女傭的事情。”
本著知己知彼,不在被那個東西愚弄的想法,我拽著容祁聽慕桁講述了一個邪惡的故事。
聽完這個故事,我很震驚。
這個叫傑西卡的女人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怎麽能對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日記是以自述的形式記錄的,慕桁從電腦那邊給我們傳來了翻譯版,看完之後我轉頭問了容祁一個問題:“能不能找到這個女人的靈魂?找出來讓她魂飛魄散好不好。”
容祁點了點說:“等這件事情處置妥當之後,我幫你把那個女人的靈魂找出來,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讓我們多費了這麽多功夫找那個孩子全都是她的錯。”
這是個讓我相當滿意的答複,那個女人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平複我心裏對她的恨意,純以一個母親的角度,這個女人怎麽可能對孩子做出那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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