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諧的氣氛不複存在,變得劍拔弩張。
他緊緊的攥著她的下巴,她剛有一絲紅潤跡象的臉頰瞬間又慘白下去,湛黑陰冷的眸子攫著她。
“我早說過,要麽接受協議,要麽就把孩子打掉。”
說罷,大手一扭,宋宇楠的下巴險些脫臼。
她疼的倒吸涼氣,眼角通紅,鼻酸的厲害,卻強忍著沒讓眼淚滾落出來。
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就像是上帝俯視一直渺小的螻蟻。
“你給我乖乖的躺在這兒,什麽時候能出院了,你就給我什麽時候滾回別墅。”
他說完,轉身便走了。
砰的一聲巨響,病房的門被重重的摔在牆上。
宋宇楠被震的耳朵嗡嗡作響。
牧決然邁著修長的雙腿,步速很快,寒徹的眼眸裏透著些許煩躁。明明她就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可是看到她慘白痛苦的小臉,他會產生憐惜,當她說要走,他的心又莫名其妙的產生一陣鈍痛。
他暗咒一聲,“該死!”大步跨進電梯。
……
深夜的酒吧,才是最熱鬧的時候。
暗紅色的門隔斷了外麵的喧囂。
牧決然坐在長條真皮沙發的中間,眉頭緊蹙,一抬手就灌下一杯烈酒。
陸天宇笑眯眯的看著他,“誰惹你了?”
牧決然淩厲的盯了他一眼,薄唇抿進,唇角下斂,臉部的線條緊繃,一副惱火又無可奉告的樣子。
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端起另外一杯更烈的。
辛辣的液體劃過喉管,讓他年輕俊逸的臉上有了絲絲痛苦的神色,眉頭擰的更緊,比女人還要彎翹纖長的睫毛在空氣中輕顫了兩下。
陸天宇捏著酒杯坐過去,特好兄弟的勾著他的肩膀。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生氣,一定是女人。”
牧決然的心事被陸天宇言中了,有些惱羞成怒的推了他一下,“滾開!”
若是別人對陸天宇這種口氣說話,他早就上去揍的他找不著東南西北了,可偏偏對方是牧決然,倆人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彼此是什麽為人都很了解。
所以陸天宇絲毫也不生氣,反而還越發厚臉皮的貼上去。
他仍舊把手臂搭在牧決然的肩上,“咱們鬧歸鬧,笑歸笑,正事還是得說的。你之前讓我查的人,我終於順藤摸瓜給揪出來了。”
牧決然喝酒的動作一頓,情緒轉變的很快,瞬間冷靜下來,“誰?”
“葉正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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