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楠緊閉著眼睛,一個字的都說不出來,雙手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她很清楚,牧決然是狠辣,但絕對不會殺人。所以她不哭不鬧,也不做任何的掙紮,隻在心裏把牧決然連帶他祖宗十八代統統詛咒了一遍。
果然,他很快就鬆開了她,然後喘著粗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煞氣升騰。
她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就好像芸芸眾生都被他踩在了腳底下一般。
她眼底因為憤怒而泛起赤紅,“牧決然,你把私憤泄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身上,你算什麽男人?”
牧決然的臉色頓時陰鬱到了極點,額角青筋爆凸。
“弱女子?”鐵鉗一般的手掌再次往她的脖子上招呼,“你那麽有心機,恐怕十個男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吧?”
宋宇楠喘不過氣來,極力拍打著他的手臂,可他那條堅實的手臂就跟水泥灌的似的,任由她怎麽拍打,都結實的一動不動。
“放開,我要被你掐死了!”
男人的大手倏忽撤回。
她捂著泛紅的脖子劇烈的咳嗽。
“瘋子。”她咒罵了一句,又不知死活的說,“有本事你就直接掐死我,別這麽一遍遍的折磨我。”
牧決然冷笑,“掐死你?想得美!”
他上身壓下來,將她籠罩在一片恐怖的陰暗之中,臉上的笑意加深,“宋宇楠,是你挑起了我遊戲的興致,我還沒玩夠之前,我就會一直折磨你。”
她咬牙揚起手臂,朝他的臉頰揮去,卻被他截在半空。
鐵鉗一般的手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腕,力道一點點抽緊,她疼的冷汗直冒,甚至聽到了“哢吧”一聲碎響。
“放開……”她咬著牙,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
他大手一揮,她整條胳膊就跟斷了似的落在床上,手腕處傳來不堪忍受的鑽心的疼。
她虛軟的躺在床上,他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個生不如死,一個一臉冷漠睥睨,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把她折磨夠了,冷漠的轉身就走。
她吞著眼淚,楚楚可憐,絕望無助。
……
自打那天之後,宋宇楠就沒再見過牧決然,聽保姆說是出差了。
她因此在醫院裏過了半個月輕鬆日子。
半個月後,她出院,回到那個對她來說是地獄的地方。
她走下車,一抬眼就看到牧決然正坐在不遠處的花圃前,雙腿交疊的坐在藤椅裏,身旁的滕桌上擺著新煮的茶。
他一邊喝茶一邊賞花,說不出的風流倜儻,悠哉愜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