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說,“在樓上臥房裏,之前吃過藥睡下了,這會兒興許醒了。”
宋宇楠眸光微斂,“那我在樓下客廳等他。”
“別,宋小姐,您還是上樓看看牧總吧。他現在病著,心腸最軟,您隨便說兩句好聽的,他興許就鬆口讓您回來了。”保姆循循善誘的說。
保姆極力撮合她和牧決然,她一時間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保姆替她把臥房的門打開,隨後推了她一下,“進去啊!”
宋宇楠向前踉蹌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保姆已經把門關上了。
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她和牧決然兩個人。而她背對著她在床邊坐著,眼睛看著外麵灰蒙蒙的天,病中的他穿著寬鬆的衣衫,沒了平時肅殺淩厲的氣場,看上去反倒還有些孤單。
“你怎麽來了?”他就像是腦袋後麵長了眼睛似的,知道在他身後站著的人是她。
“我……”宋宇楠支吾了一瞬,“保姆說你病了,所以我來看看你。”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雖不如從前淩厲可怕,卻依舊冷漠的讓人骨子裏發冷。而且他現在看上去臉色發白,嘴唇也幹的起皮了,很是虛弱的樣子。
“她太多事了,我根本就不想見到你!”他說,沙啞的嗓音透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宋宇楠無話可說,反正她見的人都已經見到了,他要她走她走便是。
可她才走了沒兩步……
“站住!”
當她的手搭在門把上的時候,他突然又叫住她。
她轉身想問他到底想怎樣,一轉身鼻子就撞在了一堵肉牆上。
“唔……”她頓時鼻子一酸,眼淚就逼到了眼角。
這男人是屬貓的嗎,走路居然都沒有聲音?
他一條手臂撐在門上,截斷她的後路,俊臉朝她壓下來,熱氣一下下的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著對她切齒的厭惡,“你以為這是哪裏?你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宋宇楠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他烏黑的眸子。
“牧總,您說話能不能講講道理?”
“……”
“當初是您把我趕走的,這會兒您生病了也是您的保姆叫我過探望您的,您不爽了又把我趕走,可到頭來您卻說是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請問天理何在,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的牧決然看上去殺傷力太弱了,她居然敢對他說話就跟連珠炮似的,劈裏啪啦的,他以往可沒見她這麽伶牙俐齒過。
“說完了?”他深瞳幽暗,惱火的盯著她。
她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老虎病了他也是老虎,幹咳幾聲把臉扭向一側,心虛的,“嗯。”
他的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五指用力,在她的臉上捏出紅印來,他緊緊的凝視她良久。
這個女人她雖然長得也還算漂亮,可比她漂亮的優秀的多的是,隻要他隨意勾勾手指頭,那些女人就會對他投懷送抱。
可他不明白,他為什麽偏偏要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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