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石舒舒正忙著參觀。
“天啊,你們晚上就睡在這種地方嗎?”石舒舒在簡陋的窩棚裏繞了一圈,不可思議的道。
牧決然要比她淡定的多,坐在輪椅裏高貴矜冷,穩重如山。
“沒錯。”牧決然說。
崔明從外麵接了一盆清水進來,“石小姐要是住不習慣,幾十公裏外有一家環境很不錯的旅館,我和老張可以送你過去。”
石舒舒心裏是很向往幹淨舒適的地方的,可又不想在牧決然麵前表現的過於嬌氣,“這沒什麽的,大家都能住的慣,我自然也能。”
牧決然有些不確信的看著她,“你確定?”
石舒舒打腫臉充胖子,“當然。”
“石小姐,洗洗手,洗洗臉吧,這村裏的水幹淨又清爽。”崔明說。
“好。”石舒舒走到水盆邊,並對崔明使了個微妙的眼色。
崔明立馬會意,連忙笑著說,“我跟老張出去刷車,總裁,石小姐,你們慢慢聊。”
牧決然略微點了一下頭,崔明隨後便出了房間。
石舒舒摘下墨鏡,俯身看到水中的倒影,眼角的那塊青紫依舊十分醒目。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挨打,而且還破了相。她暗暗咬牙切齒,心說,臭丫頭別讓我逮到你,否則非把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背對著牧決然洗臉,洗好臉之後,用重新把墨鏡戴上。
“決然哥,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我覺得這兒風景不錯,我想到處看看。”石舒舒說。
牧決然扭頭看向她,眉頭輕輕蹙了蹙,“你為什麽一直戴著墨鏡?”
“我……”石舒舒不想被牧決然看到她現在的醜樣子,“我剛才這兒還有點不習慣。”
牧決然誤以為她是潛意識裏缺少安全感,她又是初來乍到,戴墨鏡給他人造成一種難以接近的疏離感,從而以這種疏遠他人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他也沒多說什麽,就由她去了。
隔壁房間。
嘉悅正在櫥子裏掙紮糾結著,她內心的獨白是,“這尿意襲來可真是擋都擋不住啊,該怎麽辦啊?那個死女人到底走沒走啊?哎呀,憋不住了,不管了……”
嘉悅滿頭大汗的從櫥子裏出來,並火速衝向後院的茅廁。
所謂冤家路窄,嘉悅跑到後院的時候,好死不死撞見牧決然喝石舒舒在賞花。
她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轉身往回跑。
結果……
“嘉悅。”牧決然開口叫了她一聲。
嘉悅頓住腳步,脊背僵直,眼波流轉間,說,“呃,我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哈。”說著抬腳就要走。
“嘉悅……”牧決然又叫了她一聲,她頓時頭皮揪的緊緊的。
“什、什麽事啊?”
石舒舒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小妹妹,我想問你這株開紅花的叫什麽名字?”
嘉悅強忍著洶湧的尿意還有綿綿不絕的恨意,迅速從大腦中搜索到花名,“千層菊。”說完急匆匆的跑向前院,跑出家門,閃進隔壁家的茅廁。
嘉悅一身輕鬆的從茅廁出來,一抬頭就看到石舒舒環抱著雙臂氣勢凜凜的站在不遠處。即便此時她戴著墨鏡,但是嘉悅依舊能感受到她殺機四伏的眼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