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決然看著石舒舒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消散掉,深眸幽暗,似是在思考著深眸。
宋語楠回到飯桌旁,看到韓安易也不說話,坐下來後自顧自的到了杯白酒,仰頭一口就悶了。
韓安易眉梢微挑,有些不解的看著她,“怎麽了?誰惹你不開心了?”
她垂著眸子,眼角紅紅的,說話的時候鼻音濃重,“沒人惹我不開心,是我自己自討沒趣。”
說著,她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剛想喝卻被韓安易給製止了。
“少喝點,小心酒後失態。”韓安易提醒她說。
宋語楠眼角的餘光瞥了他一眼,隨後把他的手打到一邊去,“別管我,我心裏憋屈的難受,必須喝點酒。”
韓安易沒有再硬性阻攔,隻說了句,“你別忘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宋語楠盯著酒杯若有所思,驀然一笑,其美如花,“隨便吧。”說完又是一杯酒下肚。
牧決然,村長還有嘉悅也回來了。
村長笑嗬嗬的說,“你們兩個倒是先喝上了,也不等等我們。”
宋語楠深吸一口氣,強顏歡笑,站起來說,“我給你們倒酒。”
從牧決然的角度剛好能清楚的看到她泛紅的眼角閃著濕潤的光影,他微愣,想知道她為什麽會不開心。
石舒舒和老張道過欠,大家也都敞開心扉了,又都回來吃飯。
眾人又都圍坐在一桌。
村長率先舉杯,“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剛才的小插曲就讓它過去了,我們大家能坐在一起吃飯也是個緣分,所以我們先共同喝一杯。”
大家紛紛碰杯,當牧決然的酒杯和宋語楠的酒杯碰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是心有所思的看了對方一眼,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微妙,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感覺,或許隻有他們兩個人能懂。
宋語楠驀然勾起嘴角,對牧決然微笑了一下,而牧決然也略微點了下頭。旁人各自熱鬧,他們兩個心照不宣。
韓安易從桌子下麵輕輕地踢了宋語楠一下,把嘴巴湊到宋語楠的耳邊,“少喝點,喝多了,可還得我照顧你,別給老子添麻煩。”
從牧決然的角度看,韓安易特別像是在親吻宋語楠,而宋語楠喝酒臉紅的樣子更像是害羞,他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躁,辛辣的白酒在嘴裏含了良久,怎麽都咽不下,滑到嗓子眼的時候卻還被嗆著了,他垂眸把拳頭掩在嘴邊,輕聲咳嗽。石舒舒見狀連忙給他倒了杯水。
“決然哥,喝點水順一順。”
“謝謝。”
他端起水杯喝水的時候,目光假裝不經意掃了一眼宋語楠,她垂眸,飲酒,晚霞正好在她身上披了一層橘紅的光暈,襯得她淒美,絕豔。
今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除了嘉悅,因為村長不允許她沾酒。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就連一向克製的牧決然,也醉了,他單手撐在顱側,半眯著眼睛,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石舒舒癡癡地笑著趴在他肩頭說著隻有他才能聽到的情話。
然而對於酩酊大醉的宋語楠而言,整個世界都在圍著她打轉,她揉著生疼的太陽穴,大著舌頭問旁邊的人,“能扶我回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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