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白冰月的女人,轉過身來,目光犀利的盯著安正,繼而又走回來,冷冷的說道:“你把剛才的話給我重複一遍!”
“嗬……”安正不屑一笑,道,“別說一遍,老子重複十遍也行……”
我急忙拉著安正,也立刻站起來對白冰月說道:“白小姐,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沒必要弄得這麽難看,我們以後不找你就是了,慢走!”
“誰跟你有仁義?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她轉臉又盯著我說道。
我心裏苦笑,安正卻接話道:“向兄,你甭跟她這種內分泌失調嚴重缺少性-生活的人多廢話,我害怕她打我不成?”
安正的話確實比較過分了,可惡卻覺得十分爽,就該這麽好好罵她一頓。
白冰月最後也隻是狠狠瞪了安正一眼,端起桌上那被沒動過的咖啡潑向了安正。
安正大怒:“臥槽!你個臭娘們,你是死了男人還是死了娃,臭女人敢潑我……”
“行了行了,別跟她一斑見識了。”我一邊拉著安正不讓他衝動,一邊抽出紙幫他擦臉上的咖啡。
那白冰月已經離開了咖啡廳,安正還在氣頭上,大口喘息著說道:“你說說,她這種的不是提前更年期還是什麽?我敢保證絕對沒有過性-生活,什麽玩意兒!”
“哎!算了,一個女人而已,別跟她一斑見識了。”
安正重重坐下,還嗤之以鼻的說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來羞辱咱們的,我也總算感受到上次你被這臭娘們侮辱的感覺了。”
我苦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媽的!如果有一天我們能騎到這臭娘們頭上,看我不好好教訓她,不是沒有性-生活嗎?老子給她找幾個大漢輪番的幹她!幹到她爬不起來為止!”
安正餘氣未消,我也不再勸他了,就讓他發泄一下吧。
因為我知道他這麽些年來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打擊,自從他家破產後,他這半年過的生活可以說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心裏也憋了很多氣,我作為他的兄弟,也隻有陪他發泄。
我喝完了杯裏的咖啡,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去哪?”他還氣鼓鼓的說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站起身來說道。
我帶著安正來到一家拳擊俱樂部。
門口,安正疑惑的向我問道:“來這裏幹嘛?”
“讓你好好發泄一下啊!”我笑笑說。
“你讓我打拳啊!”
“對呀!走嘛。”我拉著他就往裏麵走。
“我跟你打嗎?”
我指了指自己頭上的傷,笑著說:“我現在可是病號,你不怕把我打死嗎?”
“那我打誰?”
我用下巴指了指旁邊拳擊館的沙袋,說道:“喏,沙袋,隨你怎麽打。”
安正大手一揮:“沒意思,走吧,回公司。”
“別呀!我知道你拳頭癢,去玩玩嘛,我就在旁邊看著你玩,你就把沙包當成那個白冰月。”
聽我這麽一說,安正頓了頓立刻說:“來,給我手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