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她將那巴洛克式的酒杯捏在手中,眼神迷離的看著杯中金黃色的酒液說。
“你不能以偏概全!”
她俯身,眼神迷蒙的看著我,嬉笑說:“你是個好東西?”
“我當然是。”
“你是東西?那你是什麽東西呀?”
“我不是東西,我是人!”
“沒錯啊!你不是個東西啊!”她看著我,掩嘴略略略的笑了起來。
我有點無語了,大聲抗議道:“我是說,我不是一個毫無生命的東西,我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跟個瘋婆子似的!”
她淡淡的“哦”了一聲,以牙還牙道:“你才是瘋婆子,不……你是男的,你是瘋漢子!”
“瘋婆子!”我反唇相譏。
她就大笑,繼而將酒杯遞過來跟我碰了一下,大聲說:“來,為瘋婆子和瘋漢子幹杯!”
倆人悶聲將酒灌進喉嚨,再次倒上,她又來:“來,為緣分幹杯。”
我也不勸她了,因為我連自己都勸不過,何以勸過別人啊!
當吧台上那瓶洋酒見底的時候,我想我們是真的嘴裏,頭上的腦袋已經變成了一個幾噸重的機器,而支撐它的整個身體又軟得像稀泥,這就叫頭重腳輕。
眼前的女人化作了一抹胭紅,在我眼前晃動,然後貼向我。
“哎!你別耷拉著頭啊,真沒用……酒量還不如我呢。”
我朦朦朧朧的抬起眼簾,不自主的搖了搖頭道:“我……你說誰不如你呢?我好得很……我們接著喝,倒酒……”
她的目光突然變得灼熱起來,紅唇貼向我的耳畔,悄聲親昵的說道:“我們換個地方喝,好吧?”
我笑了起來,借用她的話說:“你是想跟我去開房吧?”
“對啊!”她蹭地一下從高腳椅上站了起來,便說,“就問你敢不敢?”
“切!”我也跟著搖晃站起來,“有什麽不敢的,走……帶上酒,去喝個痛快……”
她伸手扶著我,我也扶著她,就像兩個相依為命的人,她笑盈盈的說:“對,我們去床上躺著喝,比這裏要舒服呢,這裏太吵了!”
“好……好主意!還……還是你有創意,走著……”我感覺自己的思維已經跟不上語速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她拿起我的手臂繞過她的脖頸,扶著我就往外走,我也伸手摟住她,倆人一步三搖地往外麵走。
走出兩步,她突然停住,繼而將我往回拉,邊拉邊說:“我……我的包,等,等下……”
她轉身伸手抓起吧台上的一個銀質挎包,轉手便套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振臂高呼道:“走,走著……”
我們高一腳低一腳地離開了酒吧,離開了勁爆的音樂聲和嘈雜的人聲。
街上我們就像兩個醉鬼,一步三晃地往前走著,也沒有一個目的地,穿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最終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我們相互攙扶著進了酒店,整個過程我完全迷迷糊糊的,身邊的她估計也是迷迷糊糊的,所以我們迷迷糊糊地開了房間,就往樓上走。
穿過撲著暗色地毯的走廊,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就見她拿出房卡開門。
我盯著她道:“咦!你早就開好房啦?原來你……你早有準備啊!”
“什麽啦!我……我是早就開好了,可不是為你開的。”
“什麽意思?”我迷迷瞪瞪的看著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