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銳擇看到薑酒時的模樣,就像一隻被寄養在寵物店的狗子,終於看到主人來接自己了!
那興奮勁,仿佛腳底安了彈簧,就差一路蹦去停車場。
“三哥,悠著點,傷口。”
薑酒提醒著。
“哪有什麽傷口,你三哥還是那條好漢!”薑銳擇墨鏡一戴,堅決不承認自己的屁屁手術。
阿瑟搖頭,啥也不想說。
等到了停車場,薑銳擇左顧右盼,像是有點失望。
“隻有妹妹你來接我啊?”
“大哥忙,二哥和四哥手頭上也有事。”薑酒解釋道。
薑銳擇坐在後排,嘀咕著:“誰說他們三個了……”
薑酒透過車內鏡看到他失望的表情,她笑容一深,“嗯?那你說的誰?”
“沒誰。”薑銳擇立刻閉嘴,低頭看手機。
薑酒也不追問,忍著笑開起車來。
剛開出醫院,薑銳擇就憋不住了:“桑不辣呢?”
薑酒明知故問:“桑不辣是誰啊?”
“妹妹!!”薑二哈表情窘迫。
薑酒忍著笑:“她家裏有些事,回蜀城了,沒法來接你出院。”
今兒她過來時,桑甜就給她打了電話。
具體是什麽事,薑酒也不清楚,以桑甜的性格如果能說,肯定自個兒都坦白了。
她沒說,估計是不太好啟齒,所以薑酒也沒追問。
薑銳擇顯得更加意興闌珊,嘀咕著:“這個小騙子,不過她有事不能來,幹嘛不直接告訴我啊……”
薑酒和阿瑟對視了一眼。
喲嗬,看來這兩人間……有事兒啊~
車一路開回了雲渺天洲。
薑銳擇下車後就嘟囔:“老白那家夥的戲還沒拍完?妹妹,咱什麽時候搬回自己家去啊?”
“大哥給你準備的新房子你還沒去看過吧。”
“等他回來了再說吧。”薑酒麵不紅氣不喘:“我答應替他照顧喪彪和傲天。”
薑銳擇聽到這兩個名字就麵目猙獰。
好好的一隻狗和一隻鵝,非得取這兩名兒!
到了門口,薑酒正準備開門,忽然皺了皺鼻子。
阿瑟取下了皮卡丘頭套,這會兒小臉也繃緊了。
“好像……”
“咋那麽臭?”薑銳擇問道。
薑酒預感不妙,虹膜解鎖門一開。
像是有風撲麵而來,裹著一股直入靈魂的惡臭!
“嘔——”
薑銳擇轉身蹲地上就開始幹嘔。
薑酒捏著鼻子,臉青了。
阿瑟也是一臉震驚!
“白的房子被入侵了嗎?!!”
何止是入侵,堪稱暴風刮過……
地上到處可見家具的屍體……真皮沙發的皮套被撕成綹綹,地毯也給拉扯的四分五裂……
屋子裏的擺件更是摔得稀碎。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
最令人接受不了的還有屋子裏飄來飄去的鵝毛,以及那……噴濺的到處都是的……
粑粑……
這一刻!
薑武神都不敢邁開腳!
“薄傲天!!”
“薄喪彪!!”
薑酒猛女怒吼。
“汪汪汪!!!”
一隻傻狗叼著一嘴鵝毛跑了出來,那小眼神又幽怨又激動,身上的毛髒兮兮的像是在泥裏打滾了似的。
鬼知道粘的是泥巴還是粑粑……
它百米衝刺般的跑過來,眼看就要撲上來,薑酒趕緊叫停:“你站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