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中,薑老板宛如猛男,單手提起行李箱,往車後備箱裏一塞。
薄影帝手揣在衣服包裏,雖有一米九的高海拔,但乖巧跟在她身後的樣子。
活似一個被包養了的小白臉。
且還是從金錢到身體力量全方麵被包養的那種……
薑老板既像富婆又像保鏢,身兼數職!
把後備箱門一關,她略感不爽:“你為何如此心安理得?”
放任她當扛行李的長工?
薄影帝笑的像個妖精:“男人大可不必那麽完美。”
薑酒表情管理有些失控,麵目猙獰的盯著他:“你這段時間和褚天秀都學了啥?!”
“晚點回去給你展示。”
薄一白摟著她往前走,打開車門,主動把她塞進了駕駛座上。
然後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薑酒意味深長盯著他,男人笑容帶蠱:“回家吧。”
薑酒感慨著搖頭,語氣帶著過來人的後悔:“男人,果然不能慣著。”
瞧瞧現在飄的,都拿她當司機了。
當然,這也隻是兩人間的小情趣。
回亞丁城的路上,薑酒與他吐槽了家裏那兩隻寵物的累累罪行。
狗是薄一白的狗。
鵝是她的鵝。
一個拆家,一個造糞。
一個對內破壞,一個對外闖禍。
“你萬物語的異能不好使了?”薄一白忍俊不禁。
薑酒歎氣:“溝通並不能解決多物種間的矛盾,還是得毒打。”
人與狗與鵝之間,有壁!
“看樣子薑老板是想好解決的法子了?”
薑酒聳了聳肩:“日子過太好了就作妖,給點社會毒打就老實,這點動物和人一樣。”
家裏那兩個‘禍禍頭子’變形記的好去處,她已經想好了。
閑聊間,薄一白的手機一直在響。
他看了後,忍俊不禁。
薑酒瞄了眼:“誰啊?”
“阿瑟。”
薄一白無奈的搖頭。
這個小僚機又一副大人口吻似的在教訓他,吐槽的無非也是家裏的兩個禍頭子。
薑酒想起正事來:“阿瑟學業的事你有考慮嗎?”
阿瑟15歲,這個年紀應該在學校接受教育,不過他過去的經曆使他對陌生的人和環境抱有太大戒心!
且這孩子不太願意麵對外界。
她和薄一白都有能力養阿瑟一輩子,但她覺得,既然把阿瑟從那片冰天雪地裏帶了出來。
他是阿瑟法律上的監護人,她是阿瑟的‘嬸嬸’,就該有當家長的考慮和自覺。
“殺青後短時間沒什麽工作安排,我會和阿瑟好好談談。”
薄一白輕聲道:“學業的事,可以先請家庭老師,循序漸進。”
薑酒點頭,她也是這麽考慮的。
要讓阿瑟放下戒備,立刻投入正常人的成長環境,對這個孩子來說,無疑是一種痛苦和壓迫。
沒必要拔苗助長。
將到家時,薄一白又接到了一通電話。
從他的語氣來判斷,電話那頭顯然不是顧沉。
電話掛斷後,他沉吟了會兒,“薑銳擇今晚與人有約?”
薑酒嗯了聲,“他說有一個老朋友來了帝國。”
她頓了頓:“這個老朋友你也認識?”
“聽說過,但不算認識。”
薑酒語氣沉了幾分:“也是過去宙斯的人?”
“嗯,問題不大,相信你三哥。”薄一白輕聲道:“那人與他有交情。”
薑酒沒再說什麽,這時節宙斯的人跑來帝國,感受帝國大過年的喜慶和熱鬧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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