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依依突然覺得今晚出師真的是十分的不利,手抓著包包,糾結地在想,今晚的計劃是不是可以滯後了?
但是一想到司徒景涼並不是那麽的好約,而且,從未婚妻到準大嫂到嫂子,這丫的給她的頭銜是越來越多的,再這樣下去,她是不是就要被他正名了?
可悲的是她不知道她早就被司徒景涼在宴會上給正名了。
也就是說,在上流圈,大家都知道她被司徒家給看!上!了!
“景涼大叔。”範依依露出一個甜笑,“你家裏好多兄弟姐妹吧?”
她知道司徒老爺有四子一女,這算起來,司徒家人絕對不少的。
司徒景涼點點頭,“除我是獨生子外,叔叔們都有生兩到三個孩子,景夏負責歐洲方麵的生意,景夏的妹妹……”
“真的是大呢。”範依依打斷司徒景涼的話,她對他家的族譜沒有什麽興趣知道。
她現在就是沒有話找話,然後,給他下點料之類的。
但是,他就是沒有上洗手間的節奏誒,怎麽辦?
她兩眼無辜的看著司徒景涼,然後可憐兮兮地皺了皺眉,“景涼大叔,其實你這麽優秀,看上我真的讓我很惶恐呢。”裝裝傻賣賣萌可以降低人的警覺心,她不介意這樣滴哦。
“會習慣的。”他說。
“……”為什麽跟他聊天就是聊不下去的感覺?
範依依捧著酒杯,有些詞窮,他就不能上上洗手間嗎?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怨念,司徒景涼終於站了起來,“我打個電話。”
“嗯嗯,好。”聽到這話,範依依兩眼冒光,機會,終於來了啊。隻是她這麽兩眼冒光的樣子已經泄露了她的興奮,而這一切早已落在司徒景涼的眼裏,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邁步離開。
看著司徒景涼走出包房,範依依又看了看那邊與錢錢正拚酒拚得上腦的司徒景夏,然後她打開了包包,拿了司徒景涼的酒杯轉過身,把準備好的東西給滴上幾滴。
又怕藥效不夠,她又滴了不少。
這劑量多得……要是讓錢錢知道,一定會吐血的,她來之前就交待過,如果滴入酒杯隻需要兩滴,如果是酒瓶,就滴多幾滴。
而現在範依依把這個滴酒瓶的劑量往酒杯裏下。
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範依依,全然不知道這一幕落在了司徒景夏的眼裏。
他卻沒有吭聲,隻是眼裏閃過有趣。
她這是想迷昏他家大哥嗎?
看來他有必要要通通水。
於是他拿出手機,給司徒景涼發了個信息,“你酒杯裏被準大嫂下了東西。”
沒一會就接到了司徒景涼的回複,一個字,“哦。”
錢錢已經好暈了,可是她看到眼前這個渾蛋男人的臉,她就不能認輸,絕對不能。
“司徒景夏,你認輸了沒?”她揚了揚她高冷的頭,“現在認輸,姐姐我就原諒你。”
“認輸?”司徒景夏簿簿的嘴唇上揚一個淺淺的弧度,“能讓我司徒景夏認輸的人不多,而你,還不夠資格。”
“你……”
“喝吧,錢錢小姐,你又輸了。”他淡定地給她倒上了酒杯。
範依依成功的下了料之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耐心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司徒景涼的歸來,但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