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她卻以司徒景涼的妻子身份參加。
司徒家的祖墳是在一處深山,深山裏有個大的陵園,範依依第一次來,才發現司徒家族的墓園比一般的家族墓園要大得多。
按照輩份,都留了位置的。
司徒景彥麵色清冷,按著禮儀,站在一邊。
下葬落成,所有人都對著新墳鞠躬。
不管曾經鬥得如何,怎麽樣的恩怨仇恨,隨著這一落土,都要煙消雲散了。
“依依。”司徒景涼看向範依依,“跟我過來。”
範依依跟上他的腳步,司徒景涼帶著她給司徒老爺子鞠了一躬。
範依依看著墓碑上的相片,再次鞠了一躬。
然後司徒景涼帶著她到了司徒銳澤的麵前。
範依依還是第一次祭墳,此時看著墓碑上的相片,看著上麵俊帥的相片,想到司徒家族真的是基因完美。
“給父親上支香。”司徒景涼點燃香火,遞給範依依。
範依依臉色嚴肅,然後鞠躬,插香。
葬禮結束,其他族人都在回來途離開,範依依和司徒景涼卻還是留在司徒銳澤的墓前。
司徒景彥走上前,深深的鞠躬,“大伯,對不起。”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每次祭祖墳的時候,他的爸爸都在大伯的墳前呆上許久許久。
他一直以為是爸爸與大伯的感情很深,但是,也許每一次的駐足,爸爸都是在慚悔吧。
範依依看向司徒景彥,大概是司徒銳明突然去世,給到他的打擊太大,他看起來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嫂子,可以讓我跟景涼哥單獨的談談嗎?”司徒景彥看向範依依。
範依依點了點頭。
她邁開離開,看著不遠處駐步的司徒景夏,走了過去。
錢錢至今也沒有跟她電話聯係過,隻是發過一封郵件來說,她現在過得很好。
司徒景彥看著墓碑上的相片,終於開口說道,“景涼哥……”
“回到A市,我有份東西要給你看。”司徒景涼淡淡地說道,從司徒景彥那樣威脅他的那天起,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有了裂痕。
司徒景彥看著他,想說什麽,但是最後還是哦了一聲。他知道他威脅了司徒景涼,就已經將兄弟的情份給弄得生份。
但是……
他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懷疑是司徒景涼做的。
他的爸爸,信任了二十幾年的爸爸,最後是他不認識的麵目。
那麽一個常年聚少離多的堂哥,有另一麵又有什麽奇怪?
司徒景涼看向他,“你要跟我單獨談什麽嗎?”他本來是帶範依依給他爸爸鞠躬行禮的。
“我……”
“你不信我,我沒有什麽好說的。一年之約依舊有效。”話落,他邁步離去。
司徒景彥站在原地。
範依依走到司徒景夏的身邊,直接就開口問道,“你有錢錢的消息嗎?”
對於錢錢逃跑的行為,司徒景夏氣得差點把A市給掀了,但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現在不在A市!
他冷著個臉,“沒有。”
“……”範依依給了他一個你怎麽這麽沒用的眼神給他,然後越過他。
“嫂子,你說對一個昨晚還在你耳邊說愛你,次日天一亮就拎抱逃跑的女人,逮到了我應該怎麽懲罰她?”司徒景夏的話傳來十足的威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