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個把月,司徒景彥的家經曆兩場喪事。
司徒桐言和司徒桐語哭得眼睛都腫成了桃子,一個個都在自責,自責自己為什麽這個時候不陪著媽媽,自責自己為什麽聽媽媽的話各自去忙碌自己的生活。
她們以為她們這樣,自己能走出父親離世的陰霾,可是她們沒有想到,媽媽走不出這樣的陰霾。
蘇倩的喪禮並不像之前司徒銳明的死那般,全族人到齊,隻是該來的人還是來了。
範依依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出現,可是她的出現,卻並沒有受到司徒桐語的歡迎,“你來做什麽?”
“我來參加喪禮。”範依依此時不與司徒桐語計較,她短短時間裏沒有了爸爸,又沒有了媽媽,打擊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嗬,參加喪禮,別假惺了惺了,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爸,現在又間接害死了我媽,我恨你們。”司徒桐語至今也是認為是司徒景涼派人的殺的她爸爸。
隻是她沒有任何的渠道去查證,她隻能這樣埋怨著。
別以為司徒景涼不承認,事情就不是他幹的了。
看看他現在那儼然家主的氣勢,嗬,他現在還不是家主呢!
“司徒桐語,你夠了。”司徒景涼冷了臉走過來,站到範依依的身邊,將她護在身邊,“依依,你沒事吧?”
範依依搖頭,“我沒事,桐語她隻是心情難過,你別跟她計較。”
“我不要你們兩個假惺惺的。”司徒桐語哭喊著,“你們給我滾。”
“你再對景涼哥和嫂子一句不敬,桐語你就自己回A市去。”司徒景彥的話帶著沙啞,他兩眼通紅,布滿的紅血絲十分嚇人。
範依依還真的被他嚇了一跳。
“嫂子,謝謝你能來。”司徒景彥做了一個主人應該有的姿態。
範依依點了點頭,“景彥,請節哀。”
然後她看向司徒景涼,“陪我去上柱香吧。”
“好。”
“母親怎麽說?”司徒景涼陪她上完香後,走向一邊的角落。
範依依搖頭,“母親沒有見我,她讓管家帶話給我,說我來不來是我的選擇。”她是想著,她現在沒有理由也沒有任何的借口不來啊。
所以,她最後還是來了。
隻是她也是第一次來這裏,看著這裏的哀傷氣氛,她自己也是難過,“倩嬸怎麽會突然自殺了?會不會是……”她的疑惑是什麽,他懂。
他搖了搖頭,“是自殺。留了遺書,她說沒有明叔的日子她撐不下去了。”
範依依聽到這話沉默不語。
蘇倩對司徒銳明的感情這麽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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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倩一同葬入了江南的祖墳,等蘇倩的喪事辦完之後,也到了範依依他們要做手術的日子。
範依依正準備去換手術服,電話響了。
是範淺夏。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接了起來,“什麽事?”
範淺夏在電話那頭迎著風,聲音裏夾著風聲,“姐,你可以原諒我了嗎?我已經為我當初所做的付出代價了。”
“範淺夏,我說了,不要再來煩我。”說著,她就要掛斷電話,卻聽到範淺夏說,“我已經失去了做媽媽的資格,我為我當年所做的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姐姐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