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傲麵色一沉,消瘦的身影顯出一種蕭條的寒冷,他輕功消失在屋子裏。
“哐——”魏遲傲前腳剛走,宮明輝踢門而出,緊鎖著眉頭,掛著一抹怒色。
昔蘿雙手抱著胸,麵上有些不悅的低聲嘀咕道:“這麽大的動靜,也不怕把主子吵醒。”
“她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暈過去?為什麽不第一時間來通知孤?”宮明輝冷著一張臉低低出聲問著,緊緊皺著眉頭,語氣中透著一抹緊張。
昔蘿卻是十分不屑的抱著雙手,將頭扭到一旁,跟著輕輕出聲道:“宮太子,別忘了,我們主子跟你有過約法兩章,而且主子並沒有吩咐昔蘿,讓昔露前去通知宮太子。”
“孤不跟你計較,她到底怎麽了?”宮明輝大步上前,一手捏住殷繁縷的手腕,隨即眉心緊緊一蹙。
昔蘿輕笑了一聲,彎著腰,笑聲恍若春風一般悅耳,又細又柔,她挑眉冷聲道:“主子怎麽了,這是主子的事情,主子沒有吩咐可以告訴宮太子之前,我不能這樣隨意的將主子的病情告訴任何人。”
“你!孤看在你是她的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宮明輝弩著眼,伸出手指著有些憤然的指著昔蘿,麵上也是一片怒色。
昔蘿卻是不在乎的聳聳肩道:“喲?我昔蘿還就是喜歡吃罰酒,堂堂的宮太子,欺負一介弱流女子,有意思嗎?”
而此時躺在床榻上的殷繁縷仿佛也聽見了兩人的爭吵,黑暗之中,她仿佛走進了一個無底的洞穴裏,微弱的燭光支撐她朝著前麵走著。
突然眼前一亮,到處都是泛著橙黃色的燭光,魏遲傲正提著一盞燈籠緩步朝著她走了過來,魏遲傲的麵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殷繁縷正呆呆的站在原地之時,燭光徒然一盞一盞的暗了下去。
而魏遲傲也漸漸的要被黑暗淹沒,殷繁縷緊鎖著眉頭,跟著使勁的甩了甩頭,她大步追上前,想要去抓住那最後一絲亮光。
“魏遲傲!”殷繁縷一下坐起身,滿頭大汗,脫口而出的叫出了魏遲傲的名字,語氣中帶著一抹落寞更有一抹慌亂。
殷繁縷沒有抬頭,隻是低著頭望著自己的雙手,她緊緊鎖著眉頭,昔蘿連連坐在了殷繁縷的身側,急急問道:“主子,怎麽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沒有。”殷繁縷輕輕搖了一下頭,麵上有一抹淡然的笑意,她微微抬眸,看見黑著一張臉的宮明輝正站在她麵前,她整個身子微微一僵,她剛才在叫魏遲傲的名字?
“你為什麽會暈倒,還受了內傷,還叫著魏遲傲的名字?是不是他打傷你的?”宮明輝緊鎖著眉頭,麵色微沉,嗓子有些沙啞的說著。
殷繁縷卻是將頭扭到一旁,衝著昔蘿低低出聲吩咐道:“昔蘿,去備熱水。”
“主子?你身上剛好,昔蘿還是留在你的身邊伺候吧。”昔蘿緊緊皺著眉頭,語氣擔憂的說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