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叔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明思澤耍了,不由皺眉嗔怪道,“這都什麽時候了,拿孩子的事情開玩笑,一把年紀了沒個正形。”
話雖然這麽說,心裏的那點擔心也終於放下來了。
明思澤放下左小右的手,又在她頸部大動脈處探了探,方才看向靳叔道,“你最有正型,天天坐房子裏繡花,以淚以麵,娘們嘰嘰的。我要不說得嚴重點你能跟我一起出來看看麽?”
明思澤一咽,“那你也不能拿小右的生命開玩笑啊。”怕明思澤說出更多匪夷所思地話來,連忙轉向夜睿問,“孩子怎麽樣了?在哪裏呢?是女孩嗎?”有些激動地搓了搓手,“是像你還是像小右?”
小澈仰著頭說,“爺爺,小甜在保濕箱裏呢。現在皺巴巴地也不出像爸爸還是像媽媽!”
這話說了夜睿的心聲,“看不出像誰。”
但是畢竟當著左小右的麵,他沒有說皺巴巴地像個猴子這個的話。他怕在左小右聽了難過。
靳叔瞪眼看向明思澤,“怎麽樣?小右沒事吧?”
明思澤不以為然道,“江浩東動的手能有什麽事?雖然不成器畢竟是我的徒弟。”
他話說得雖然輕鬆,但神情其實並沒有鬆下來的。看向靳叔道,“你不是喜歡孩子嗎?讓醫生帶你去寶溫箱看看孩子去,不用所有人都呆這。孩子那麽小,總不能沒有要看著。”
這話說的在理,小甜剛出生沒有一個人看著,隻有護士,多可憐。
靳叔連連點頭,“好,我去看看,我去看看小甜,你們照顧好小右。”
靳叔一走,夜睿神色就不對了,看了看靳叔消失的方向問明思澤,“怎麽回事?”
明思澤道,“抑鬱症,死了好幾回,被我盯住了。”
原來靳叔自從夜睿和左小右穩定下來後,就失去活下去支柱,每次看到萊茵的畫相不是哭就是笑的,好幾次要追她而去。都被明思澤發現了。
這次明思澤怕他一個留在夜睿居想不開,其他人又不如他了解靳叔,就直接把靳叔給框出來了。
夜睿皺頭皺得緊緊的,嘴唇緊抿。在他的心裏靳叔就像他真正的父親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靳叔會覺得自己失去了活下去的價值。
靳叔和明思澤不一樣,他現在的狀態太像一個孤寡老了人了,而明思澤一直都把一切重心放在醫學研究上,思想上更加獨立些。
夜睿迅速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轉而問明思澤,“左小右現在情況怎麽樣?”
看明思澤要特意支開靳叔,情況應該不如他剛剛說的那樣好。
“小右月子裏進了寒氣,寒氣入骨,如果不及時救治,將來是會癱瘓的。”
“現在你就給及時救治。”夜睿的語氣瞬間冰冷。
小澈的小身板一晃,左少卿連忙將他抱在了懷裏,最後索性直接抱著他。
小澈因為身子矮,說話必須仰著頭,這會被左少卿抱著雖然有些丟臉,但是他著急知道左小右情況,這樣能直接麵對著明思澤和夜睿說話對他來說方便很多。
“師傅,師兄已經把媽媽體內的淤結化散導出,怎麽還會有事??”小澈焦急地說。
夜睿已經瘋了,看了眼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左小右,心如刀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