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播放的時候左少卿正在餐廳裏用餐。
左少卿看著巨大的屏幕牆上投映著墓地裏佐薰東倒西歪的墓碑和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墓地,握著筷子的手一緊,心也跟著一緊。
是她麽?!
記者用十分官方的語氣播報著:“守墓人懷疑佐薰夫人的骨灰被入侵者倒入土中……守墓人已經報警,目前警已經介入。”
夜睿打了個響指,淩走了過來,“爺!”
“給警署打電話問問是誰幹的。”夜睿吩咐。
佐薰畢竟左小右的親阿姨,死者矣已,一切仇恨都消散了。再做這種挖墳鞭屍的事,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左小右歎了口氣,“死都死了……”
何不給她個安生?畢竟佐薰死前已經淒涼。
不一會淩回來了,他站在夜睿身側,低聲道:“爺,有一處監控拍到傅幫主帶人翻牆進去了……”
不用說,那就是傅青玉幹的。
夜睿掃了左少卿一眼,目光落到左小右的身上。佐薰是左小右的親戚,怎麽處置破壞墓地的人由左小右處理最合適。
左小右向左少卿看過去,他的目光仍然鎖在屏幕上,一向溫柔的臉上帶著極為克製的激動。
左小右已然了然,肯定是左少卿跟傅青玉說了什麽,傅青玉才會憤怒地為左少卿出頭。
左小右輕聲道,“跟警局打個招呼,把案子撤了。盡量壓住了,把監控拿回來。”
夜睿看向淩,“你親自去辦!”
“是!”
淩走後,夜睿才漫不經心地掃了左少卿一眼,“你對傅青玉說了什麽?”
左少卿的視線才從屏幕上移開,剛剛用力的手指有些發僵,他放下筷子,拾了餐巾優雅的擦嘴,隨後道,“我喝了酒,她看到了。”
原來如此!
夜睿漠然道:“她以前沒見過麽?做完不就有了麽?”
雖然左小右最後拿到了解藥,可是畢竟相隔時間太久。長時間受粟基的侵蝕,多久還是留下了後遺症。
明思澤的醫術比東叔的高明些,所以夜睿的後遺症小些,隻是血液在酒精作用下背會出現密布的血線,而左少卿則在上半身密布,看起來就猙獰些。
左少卿並不忌酒,夜睿以為他們早就同房了,自然也認為傅青玉早就知道了。
左少卿將餐巾放回桌上,難得冷眼梭向夜睿,“我跟你大不同。”
夜睿冷笑,“恐怕不是不同而是不行。”
左小右對他們無語,“小澈還在。”
明思澤不以為然,“該知道的,沒什麽可避的。”
左少卿站了起來,“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哥!”左小右看著他,有些擔心,“要不要去看看青玉?”
左少卿站住,“不用了。今天還有工作。”
聖誕節的計劃,已經搬上日程,無論如何都將繼續下去。
傅青玉,對他到底是什麽樣的感情,很快就可以判斷清楚。
左少卿一步步走下台階,袖在口袋裏的手握的死緊。昨晚他離開的時候傅青玉沒有任何表態,可是最後她掘了佐薰的墳。
她,到底隻是仗義,還是心已向他?
若心裏有他,昨夜或者此時,為何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照她的性子,早該到自己身前來表明心意才是。
還是,她為他仗義出頭,到底,還是嫌棄了那恐怖的身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